“哼!”

    苏晓婉冷笑,“二百两,们有钱人可以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踩在脚上。可知二百两对普通百姓来说是什么概念!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二百两!足够一户三世同堂的家庭富富裕裕过上十多年。”

    “我……”赵哲想解释,可却又无从辩驳。

    鞋子在他脚上,难不成还说不是他的么?

    “馨儿一直跟我说,他哥哥有理想有抱负。我看这个妹妹是太高估她哥哥了。”

    赵哲一甩袖子,“这樊城是什么情景我不清楚,可犯罪就是犯罪!”

    “是啊。这樊城是什么情况不清楚。又不是当地官员,这里的百姓死活,自然同没有关系。这里的匪患,不会对的政绩有什么影响。剿匪有功,却能让平步青云。自然看不惯我同情这些犯人。”

    容昊揽住了苏晓婉的肩膀,小声道:“夫人莫生气,为了这么个人,不值得。”

    赵哲心里不服,“殿下这是认准了我是个只认政绩的官员么?我去过地方,我知道什么是民间疾苦。我……”

    “南源邺城。就是去的地方,没错吧。”

    赵哲挺起胸膛,“没错。”

    “那又知不知道,南源邺城气候宜人,水草丰茂,土地肥沃,物产丰富。那里是南源郡最富庶的地方。

    父亲表面上不喜欢去地方,可是真的去了地方,他还是给做了最好的安排。这就是口中的民、间、疾、苦。”

    “哼!”

    苏晓婉嘲讽一笑,转头看着囚车的人。

    “匪就是匪。我虽然同情的遭遇,可们毕竟打家劫舍。本就贫苦,那些被们掠夺过的村民,岂不是要更加痛苦的过日子。”

    那匪首低下头,没做声。

    苏晓婉叹了口气,“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摇头,“没了。母亲妹妹。早就死了。”

    苏晓婉点头,“那也算是没有什么牵挂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几天之前在们山上待过一天的人,身体可还好。”

    匪首抬头看了她一眼,“放心,他精神得很。没受什么伤。”

    苏晓婉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还要,游兆没受伤,那说明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

    苏晓婉牵着容昊的手,“我们走吧。”

    走出去了几步,却听见身后那人急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