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楚钰文,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关心的问道:“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不用。”楚钰文心里苦笑,看着张云笑想到自己儿子,是否也是这么天真善良,“我四处逛逛买些笔墨。”

    “我们也要买,一起吗?”张云笑热情邀约,有些担心楚钰文身体状况,“一起走吧,有事可以有个照应。”

    “好。”楚钰文想想应道。

    他想着了解一下这些少年,以后可以与儿子好好相处,于是与张云笑几个小哥儿结伴而行。

    “你们平时喜欢做什么?”楚钰文问道。

    他自己一直被姨娘要求苦读诗书,很少有时间出府玩耍儿,唯一的快乐就是在书院读书的时候。

    可以与几个同窗一起作伴,谈文论道品茶畅谈,若是问他自己是否有遗憾,楚钰文只能说遗憾自己没有朋友。

    从军五年,昔日同窗已经陌生,还不等再度结交又跑去东川府,再回来时已经是获罪反省之身无法再高攀。

    “我们?”张云笑“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读书、品茶和做一些有兴趣的事。”

    “他特胆大。”他们之中最小的哥儿,王毓文揭穿他道:“所有坏事都是他带我们做的,逃课、打架和人赌、斗。”

    “喂。”张云笑恼羞成怒,瞪着眼睛推了他一把,“每次不是我一力承担,你们都是好人,挨罚的都是我呀?”

    “你们跟着玩乐,吃好喝好不被人欺负,不都是我在前面挡着,就是你们家里也是把罪责推到我头上。”

    “哈哈哈。”几名小哥儿哄堂大笑,张云笑挑头做坏事,但是锅也是他替众人背,“你有个好父亲,不会罚你呀。”

    “那是。”张云笑趾高气昂,得意的道:“我父亲最疼我,他说小哥儿不易,出嫁以后再想护着我不容易,所以现在对我是百依百顺。”

    “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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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好父亲。”楚钰文赞叹道。

    他若是有一个?

    不,哪怕是姨娘好一点,也不会到这种地步,说起来都是泪和痛,是失望与绝望共舞。

    楚钰文眼里充满痛苦,唯一爱惜照顾自己的人,自己又无法接近只能远离。

    “先生,你也是个好父亲。”张云笑道:“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是吗?”楚钰文挤出一个笑容,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一脸慈祥,看着我们的眼神充满疼爱呀。”张云笑道:“有几个人会对小哥儿和颜悦色,主动说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