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景文揉、捏几把,感觉确实不是那么顺滑有些发涩,“以后多吃些好的,明天王浩会把书稿送去县城结算,能拿回来五十多两银子,全给你买吃的别省着。”

    “好。”夏阳没有拒绝,笑道:“我把五、十多两银子全吃了,一点也不剩下。”

    “你洗澡去。”柳景文知道他说笑,催促夏阳道:“回来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夏阳诧异,柳景文还是第一次要跟自己谈事情,“若是重要,你现在就可以说,洗澡不急。”

    “我这事也不急。”柳景文伸手推下夏阳,笑道:“快去,就是与你说说家里的事。”

    “哦。”夏阳转身离开,家里没什么大事,确实不用急。

    不过,他心里猜想,可能与柳父有关系,于是夏阳速度极快的洗完澡回来,三两下把衣服脱了钻进自己被窝。

    “好了,你说吧。”夏阳转头看向安静躺在自己身侧的柳景文,“可是你爹有什么事?”

    “确实是有关爹的事。”柳景文淡淡的说道。

    他从被下伸出手,寻找夏阳的手握在手心,“爹太多了,不太好办。”

    “噗。”夏阳喷笑,“哈哈哈。”

    “笑吧。”柳景文勾起嘴角,自己也跟着笑出声,“别人都是一个爹,我有三个。”

    “三个。”夏阳心里一动,他翻身侧躺着看着柳景文,“这么多?怎么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柳景文道:“阳哥儿可听过,我不是柳家的孩子?”

    “这个?”夏阳沉吟片刻,他在王昭那里听过这件事,“听过。”

    柳景文慢慢跟夏阳讲自己的身世,一点隐瞒没有,所有他知道的事讲述一遍。

    包括自己阿爹是个将军,还是隐瞒小哥儿的身份生下自己,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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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没多久,就听到阿爹战死沙场的消息。

    至于亲爹是哪个,他自己也不知道,估计可能只有自己阿爹清楚,想着也是个见不得人的人。

    柳父是柳景文阿爹手下,从军营退役后又去将军府做护卫,深得阿爹信任,最后因为不能亲自带孩子就交给柳父看护。

    后来出了将军战死沙场的事,柳父着急打听消息,把柳景文托付给奶娘,自己离府到处找人打探。

    因为不敢把柳景文完全扔下,柳父不敢走远,只能早出晚归在府城附近到处托人打听,想要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再没听到边关传来别的消息,将军战死的事似乎已经属实,有些人终于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