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不敢耽搁,自家少爷刚定完亲,老爷就派自己回来办这事,现在闹成这样得找老爷和少爷讨个主意。

    他一路赶往县城,马不停蹄来到县城陈府,“老爷,老爷,出事了。”

    “大呼小叫什么?”陈老爷听到他大声嚷嚷,心里烦躁,一拍桌子呵斥道:“看看你这幅模样,陈府管家就是这么当的,一点规矩没有。”

    “是是,老爷教训的对,小的失态了。”陈管家顾不得擦擦头上的汗,顿时低头弓下腰向陈老爷回禀,“老爷,那个柳秀才不识抬举,让人把银票和东西全都送回来了。”

    他不敢耽误,也不敢添油加醋的搬弄是非,把夏阳去陈府送东西,说的话和做的事一点不多一点不少的老老实实讲一遍。

    “你说福客来的人陪他去的?”陈老爷表情凝重,小小一个柳景文他不在乎,但福客来的人他没胆子招惹,“那个人是谁?”

    “小的不知。”陈管家声音一顿,“着急来禀报老爷,还没派人去打听,小的这就回去亲自查清楚。”

    “先不急。”陈老爷胖脸上露出阴沉的笑,手指轻轻叩击桌面,“先把大少爷找回来。”

    “是,老爷。”陈管家看着他脸上的笑,莫名背后一寒,不知道老爷又想出什么阴损主意。

    “来人。”陈老爷叫来自己随从,吩咐道:“收拾东西,我们去府城。”

    “是。”随从听命退下。

    “哼。”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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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冷笑一声:“一个废了的小秀才也想与我斗,简直是找死。”

    他一身肥肉差不多二百来斤,胖胖的脸上露出阴狠,本就小的像豆粒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心里暗暗盘算着得失,他怕与县丞家的亲事有失,一直顶着外面的流言蜚语,与自己儿子躲在府里不敢出去。

    现在与县丞家已经定亲,陈老爷迫不及待的派人去羞辱柳景文,主意打的不错,即可警告柳景文又可出口气。

    还可以借着这次机会,留下柳景文的把柄,以后想往他头上安什么罪名都让柳景文无法辩驳。

    没想到对方不上当,经得起金钱诱、惑,反倒迎难而上把这些公布于众,让他现在特别被动。

    虽然他有办法压下去,但陈老爷忌惮福客来,不知道与柳景文究竟什么关系,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还有县丞那里,若是听到消息反悔,自己损失更大,看来只能暂时离开避避风头,再想办法找个靠山。

    “爹。”陈百润喝的红光满面,摇摇晃晃的回来见陈老爷,“你找儿子回来干什么?我正与县令公子喝酒呢。”

    他歪歪斜斜坐到陈老爷对面,眼神迷离口齿有些不清,一脸得意的道:“前一段时间,从镇上回来,那县令公子虽然没有太大变化,但几次邀约均没有前来。”

    “这我刚与县丞家结亲,他就过来了。”陈百润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连那些躲在一旁说我闲话的人也上赶着来巴结,再也不提什么柳秀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