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雪看了眼殿外守着的侍从,或许就有墨仙藏匿其中。一旦被墨仙发现了有人潜入画中,只会加速画中世界崩塌。所以他们还要继续做戏,以免打草惊蛇。

    冷若冰霜的雪夫人忽然热情主动,似乎也很是引人怀疑,可是不说话,又怕裴令露出马脚,让墨仙起疑。他被银蛇手镯困住,无法对裴令传音,为难之际,裴令直接抱住他的后背,将他拉入怀中。

    裴令道:“既然夫人喜欢,不如戴给我看。”他抚摸着叶无雪后背,雪夫人的衣衫皆是最为轻透舒服的裁制,行走时犹如游云飘逸,静止时衣衫服帖,手指触摸在衣衫,便如抚摸其肌肤。

    叶无雪被他摸得脊背发凉,刚才说话时裴令还是清醒的,转眼间就又变回了琅琊王。

    裴令搂着叶无雪大步向前,走入内殿之中,所有侍从都留在了外面。叶无雪靠在裴令胸口,惊疑不定地看向裴令,他不确定裴令是被琅琊王压制住了意识,还是将计就计同他做戏。

    裴令手里握着那块形状怪异的玉石,似乎真的要把这东西放在叶无雪的身上。

    “我……”叶无雪忽然说的不出话,是雪夫人不愿对琅琊王说话,因而控制住了叶无雪让他开不了口。裴令一手按住他的后腰,将他推到书案之上。衣衫掀起,身下一阵发凉。

    昨夜雪夫人被肏得失禁,阴户红肿无法穿裤,故而衣衫之下是赤裸双腿,臀上手掌打过的痕迹还未消去,接近腿根的地方带着青紫淤痕。

    裴令庆幸自己跟着叶无雪一起进了画里,否则这样的身体就要落入了琅琊王手里。叶无雪一定要入画中,难道就是为了找这个琅琊王吗?也许琅琊王就是那个叶无雪透过他想要看见的人。

    裴令忽地痛恨起自己附在了琅琊王的身上。

    他的手掌落在叶无雪的臀上,臀肉颤动,腿间阴唇翻开,穴口微肿,像是灌了蜜的花蕊。裴令口干舌燥,想起在破庙里他尝过的滋味,叶无雪的身体柔软香甜,主动向他求欢。琅琊王想要把雪夫人锁在宫殿里,他又何尝不想把叶无雪锁在身边,让叶无雪再也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裴令一直都很清醒,只是他选择了不克制。玉势被他用手摸得温热,长长狐尾垂在叶无雪腿间,果然极为相衬。裴令用手指摸了些许软膏,涂在叶无雪的后穴周围。

    叶无雪一个激灵,想要起身挣脱,裴令死死按住他的腰身,用身体的力量将叶无雪压在书案之上。

    裴令道:“现在你是我的夫人,需得听我的。”

    沾着软膏的手指探入叶无雪的后穴,他的后面只用过一次,自然不比阴穴湿软,然而那软膏药力强烈,抹在后穴刺痛传来,叶无雪疼得冒出汗水,疼痛过后,后穴变得柔软无比,三根手指都能轻松插入。

    随后那根玉势便顶在他的后穴穴口,叶无雪伏在书案,无力阻止裴令的动作,只能任由玉势缓缓插入后穴,玉势表面那层纹路贴合后穴穴肉,穴肉蠕动,纹路的图案便按压在后穴,叶无雪不禁收缩后穴,如此一来狐尾更难滑落。

    狐尾带着重量,沉沉下坠,垂下的狐尾贴着他的大腿内侧,闷热无比,狐毛又搔着大腿内侧嫩肉,简直让叶无雪坐立难安。

    此时的叶无雪如同初化人形的狐妖,娇弱无力地伏在书案之上,腿间狐尾若隐若现。他恼怒地看向裴令,不像是发火,更像是在引诱。

    裴令捉住叶无雪的脚踝,正想把他抱起,就看见叶无雪满头乌丝逐渐变得雪白。

    叶无雪惊异于身体改变,他似乎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机,抽走生机的根源就是他腕上的银蛇手镯。

    叶无雪经历过死亡,所以他很确定,他很快就要死了。像每个凡人一般,痛苦狰狞地死去。

    下一刻,一滴温热液体滴在他的唇上,随即是更多的液体涌入他的口中。

    是鲜血。

    银蛇手镯困住雪夫人是有条件的,手镯吸食雪夫人的灵气,雪夫人不再是神仙,便会经历死亡,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琅琊王的鲜血滋养雪夫人的身体。方才他头发变白,便意味着雪夫人生机殆尽,这个时候就需要琅琊王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