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着见过的那名鼎炉的动作,张开嘴唇,含住了裴令阴茎。浓烈香味冲击着叶无雪的神志,他厌恶这股味道,厌恶这个动作,甚至连同前世对裴令的那点厌恶也被勾了出来。可是那名鼎炉的动作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他不由自主地模仿见过的那名鼎炉的动作,唇瓣贴着柱身,上下研磨。舌尖抵在龟头,之前沾在阴茎上精水被舌头卷入口中。

    叶无雪蹙眉,他不喜欢这个味道,然而前世经历教他学会顺从,面不改色地从吞咽下去。他含住了大半的阴茎,而裴令显然比刚才更加抗拒他的碰触,软弱无力的手臂抬起了几寸,想要去抓叶无雪的头发,最后却只抓住了叶无雪的发簪。

    发丝铺满叶无雪后背,而叶无雪还是跪趴在裴令身上,半眯着眼睛,狰狞阴茎从他的唇瓣间进出,带出几道银丝,之前射出来的精水也沾在叶无雪垂下的发丝。

    叶无雪不停吞咽口水,疑惑裴令为何不像上次那般射出来,嘴里阴茎依然滚烫胀热。叶无雪下巴些许酸涩,嘴唇也被磨得发疼,舌根麻木,半点味道也尝不出来。

    他吐出东西,一手挽住发丝,迷惑地看着裴令。只见裴令衣衫凌乱,额前满是汗水,肌肤粉红,骨肉之上似乎有花朵绽放,异常娇艳。

    玉香楼的媚毒特殊,中毒越深,中毒者姿容越是美丽。叶无雪顿时手足无措,竟然用口也不能解决,难道必须阴阳交合才能解毒。

    他盯着裴令胸口处那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倘若此花完全绽放,裴令就没命了。

    若是裴令现在死了,也就没有了后来的一剑动琅琊的裴令。叶无雪怔怔地看着裴令胸口蜷曲的花瓣慢慢绽开,而裴令双目微微泛白,面色红润,隐约带着盛极转悲的异相。

    人在临死之前,才是最美时刻。只可惜叶无雪前世形容惨淡,实在说不上有多美貌,但愿不会惹人厌弃才好。

    叶无雪解开自己的腰带。

    这时候的他身量还未定型,骨肉间透着少年时的稚嫩柔弱,肩膀不算宽厚,手臂虽也有些肌肉,看着也很细瘦。倒是腰臀处有些力气,不至于看起来太过单薄。不过,总比前世死的时候好看许多。

    叶无雪脱了裤子,又坐回裴令身上,赤裸的双腿夹住裴令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裴令。

    裴令中毒已深,眼睛空茫,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处。喘息渐渐微弱,唯有肌肤还是温热的。叶无雪握着裴令胯下阴茎,摸索着送入臀肉间。那个鼎炉没有当着他的面做过,叶无雪心里有些犹疑,不知该送往何处。

    而裴令实在憋坏了,阴茎忽然被握住,陷入软嫩滑腻的臀肉,柱身在叶无雪手中跳动着,龟头贴着某条细窄的肉缝,迫不及待想要顶入。

    叶无雪吓了一跳。

    就在刚才,他发现这具身体的隐秘之处。一个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此时此刻却贴着裴令的阴茎。

    这太荒唐了。

    叶无雪怔忡片刻,这一定是他临死之前做的荒唐梦,不然他怎么会遇见中了媚香的裴令,还会坐在裴令身上要为他解毒,又怎么会身下多出另一个女子才有的阴穴。

    一定是梦。

    叶无雪忽而一笑,既然是梦,他索性更放肆一些。叶无雪挺腰而起,手指捏着软热的阴茎,向稚嫩的穴口用力一顶。穴口被撕裂,强烈痛感让叶无雪弯下腰,额头靠在裴令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疼痛来的又快又猛,叶无雪的神魂似乎都要一并被顶了出去。他想,身下必然是流血了,插进去的东西尺寸太大,他的阴穴是个畸形的东西,吃不下去的。可是为什么这么痛了,他还没有醒来,这不应该只是他临死之前的一场梦吗?

    叶无雪试图用手臂撑起上身,可是穴里插着的东西尺寸巨大,让他无法挺起腰来,低下头时,能看见在平坦小腹顶起的形状。叶无雪情不自禁伸手去摸,隔着薄薄几层皮肉,裴令的阴茎被他的身体所包裹。如果此刻裴令死了,或者他死了,他们也许会保持这样的姿势长长久久。

    叶无雪的目光从小腹向下看去,看不见穴肉结合的部位,只看得见阴茎的根部,淫水混着精水流下。裴令腹部紧绷,胸膛起伏,喉结滚动,发出压抑的闷哼声,听起来不像是享受,更像是在受刑。

    再看裴令眼角泪光闪烁,对他而言是蒙受了天大的屈辱。如果他能动,肯定要把叶无雪掀翻过去,可惜他现在只能任人鱼肉。以裴令的性子,可是比杀了他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