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新洲差点把手里的雪克壶敲虞理脑门上去,把这个瓢开了看看里面到底什么奇葩瓤。

    虞理的注意力却已经转到了她手上:“姐姐你居然会调酒吗?”

    彭新洲没好气地:“我不会。”

    虞理:“那姐姐你现在在干嘛?”

    彭新洲打开盖子唰唰往里道:“给傻子喂橙汁。”

    虞理站在一旁,乐呵呵地笑起来。

    彭新洲气归气,最后给虞理的,还是一杯调好的不算酒的酒。

    酒加的很少,酒精浓度也不高,口感偏甜,小孩子喝正好。

    虞理手上端着自己那杯,眼睛瞄彭新洲正做的那一杯:“姐姐我想尝一下你的。”

    “就学了这个是吧?”彭新洲连个眼色都没给她,“用个一次两次就行了,三次四次就烦了哦。”

    虞理抿抿唇,也不执着,往后退了退,给彭新洲腾出发挥的空间。

    两人重新回到沙发上时,时间还早。

    再喝饮料,或者再看点视频,都显得有些索然无味。

    彭新洲瞄了眼虞理,虞理也正正好在看她。

    彭新洲便再没错开视线,她盯着虞理,虞理不躲闪,只是眼睛渐渐地变得水汪汪亮闪闪的,像夜晚倒映月色的深潭。

    彭新洲抿了口酒,放下了杯子:“你想干什么?”

    虞理:“干什么都可以吗?”

    彭新洲:“不要得寸进尺。”

    虞理:“哦,我想把没翻译完的文件翻译完。”

    彭新洲:“……”

    虞理小心翼翼的:“姐姐,可以吗?”

    彭新洲把她拽进了书房,拽到了电脑前,唰唰唰地连着打开了好几个文件。

    “很闲是吗?”彭新洲道,“今天这些做不完不许回去。”

    “好嘞!”虞理应得响亮,摩拳擦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