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位于西郊的一处工地正在舞龙舞狮,好不热闹。

    忽然,不远处传来敲锣打鼓声,和他们的调混杂在一起,非常格格不入。

    钱宇皱眉,经理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差人去查看情况,不一会儿,那人便一路跑来。

    “钱,钱总,不好了!”

    那人都还没顺过气,见钱宇的吊梢眼往后一挑,急忙说:“是、是这样的!旁边的那块地今天也动工了!”

    屯了那么久,林越之终于也沉不住气了?

    钱宇呵呵一笑,他这里整整三千多亩,而林越之才一个零头,赶同一天动工,不是自取其辱吗?

    “走!跟我去看看。”

    “钱、钱总……您还是别去了……”那人苦着一张脸。

    “他们那里修的是墓园……”

    钱宇的脚步一下子停住,脸色就像调色板一样,甚至精彩。

    林越之睡了一下午,林澈寸步不离,热度好不容易退了,钱宇突然登门。

    林澈愣了下,下意识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可下一秒,整个人被像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紧接着,一大帮子人冲入客厅。

    林澈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客厅里转了圈。

    “到底想做什么?”她挣扎了下,被人一把按在沙发上。

    “林越之人呢?”钱宇脱下鹿皮手套,问。

    林澈心里一沉,咬牙说:“找错地方了,我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知道?好啊。”他忽然放大声音,道:“林越之,给我听着,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我不想为难孩子。”

    林越之隐约听到钱宇的声音,算了下日子,忽然神色一沉,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后大步走出卧室。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很快林越之出现在拐角口,钱宇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顿时林越之被团团包围。

    “稀客啊。”面对不速之客,林越之淡淡一笑,走到沙发边,看着那只按住林澈肩膀的手,突然,眸子猛地一缩,痛苦的嚎叫顿时在林澈耳边响起。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她回过神来,那只手已经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显然骨头在一瞬间被活活声扭断!

    “林越之,火气不小啊。”

    钱宇边玩打火机边说,吊梢的眼角有一条明显的血丝,语气幽幽邪邪,让人琢磨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