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烛就这么看着血迹蔓延，冷不丁地冒出了句话：“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不用这么拼命地帮我？”
“怎么，”秦衍懒散地垂着眼：“我爱你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谢烛沉默了。这次不是因为人设。而是他突然想到，秦衍喜欢的，是已经死去的那个小皇帝，还是他？他精心扮演着一个人设，演得自己都要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倨傲的皇帝了。可是，他毕竟不是。他只是一个外来者。所以，他凭什么、凭什么要求一个爱着皇帝的人，去舍命救他呢？
“你退缩了？这可不像你。”秦衍按了按伤口，把卷着的衣服放下，“我以为的陛下，可不会这么优柔寡断。”
看着还在纠结的谢烛，秦衍叹气。他执起谢烛的手，“关于你的一切，好的、坏的，我都已经全部知晓，在那之后……”
“阿生，还愿意深陷的人，是我。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没有任何责任，也不用有任何负担。”
谢烛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人不顾一切的保护另一个人呢？这就是爱吗？让人疯狂、让人痛苦……果然，爱这种东西，太没用了。
太没用了。
周围的一切尽数散去，缥缈的光层里，他的眼睛被一只手轻轻捂住。华丽如丝绸般的声音轻柔响起，丝雨一样地叹息：“真的，没用吗？不再尝试一遍吗？”
眼睫扫下来，谢烛在一片僵立中看见，背后的那个人，穿着墨色长袍。这样的形象让他想起，之前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也是一袭这样的衣着，让他想起古代的书生，儒雅懂礼。但这个人……，明明每次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却总是让他紧张害怕，就好像，他知道总有一天面前这个人，会对他做出什么让人胆寒的事……
一个画面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谢烛想要抓住那段记忆，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生！”谢烛回过神，这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系统提示他，今天就是历史上，小皇帝死的那一天。也就是说，只要熬过今天，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秦衍站起来，他来得急，没有穿盔甲，他扭头问谢烛：“哪里有武器和盔甲？”
“在器堂，我领你去。”器堂罗列着各式的武器和战斗装备，在那里，一定会有秦衍趁手的。
堂里铺着青石砖，四面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其中有好多都是他不认识的。秦衍走上去挑完，等收拾好，天已经极亮了。
“走吧。”谢烛颔首，他们该去朝堂了，哪怕知道即将面对着什么，他们也不得不去。
“陛下。”秦衍穿着盔甲，低头亲了一下谢烛的额头，坚硬的金属外壳咯的他皮肤生疼，“别忘了我教你的刀，如果有敌人……”
他比划了一个动作，张扬地笑道：“杀了他。”
谢烛难得得抿出一个笑：“秦衍，大殿王座上，我等你凯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上朝的时候，谢凛和一部分人果然没有到场，就连来了的臣民，看见这种阵仗，也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有人，要篡位了。
这边谢烛还没有退朝，金銮殿外的长阶上，就传来了谢凛中气十足的叫嚣：“当朝天子，统治四年之久，在位期间民不聊生，天灾不断……”
哼。
“怎么，”秦衍懒散地垂着眼：“我爱你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谢烛沉默了。这次不是因为人设。而是他突然想到，秦衍喜欢的，是已经死去的那个小皇帝，还是他？他精心扮演着一个人设，演得自己都要相信自己就是那个倨傲的皇帝了。可是，他毕竟不是。他只是一个外来者。所以，他凭什么、凭什么要求一个爱着皇帝的人，去舍命救他呢？
“你退缩了？这可不像你。”秦衍按了按伤口，把卷着的衣服放下，“我以为的陛下，可不会这么优柔寡断。”
看着还在纠结的谢烛，秦衍叹气。他执起谢烛的手，“关于你的一切，好的、坏的，我都已经全部知晓，在那之后……”
“阿生，还愿意深陷的人，是我。所以，就算我死了，你也没有任何责任，也不用有任何负担。”
谢烛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人不顾一切的保护另一个人呢？这就是爱吗？让人疯狂、让人痛苦……果然，爱这种东西，太没用了。
太没用了。
周围的一切尽数散去，缥缈的光层里，他的眼睛被一只手轻轻捂住。华丽如丝绸般的声音轻柔响起，丝雨一样地叹息：“真的，没用吗？不再尝试一遍吗？”
眼睫扫下来，谢烛在一片僵立中看见，背后的那个人，穿着墨色长袍。这样的形象让他想起，之前出现在梦里的那个人，也是一袭这样的衣着，让他想起古代的书生，儒雅懂礼。但这个人……，明明每次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却总是让他紧张害怕，就好像，他知道总有一天面前这个人，会对他做出什么让人胆寒的事……
一个画面飞快地闪过他的脑海，谢烛想要抓住那段记忆，可任凭他怎么努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生！”谢烛回过神，这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系统提示他，今天就是历史上，小皇帝死的那一天。也就是说，只要熬过今天，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秦衍站起来，他来得急，没有穿盔甲，他扭头问谢烛：“哪里有武器和盔甲？”
“在器堂，我领你去。”器堂罗列着各式的武器和战斗装备，在那里，一定会有秦衍趁手的。
堂里铺着青石砖，四面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其中有好多都是他不认识的。秦衍走上去挑完，等收拾好，天已经极亮了。
“走吧。”谢烛颔首，他们该去朝堂了，哪怕知道即将面对着什么，他们也不得不去。
“陛下。”秦衍穿着盔甲，低头亲了一下谢烛的额头，坚硬的金属外壳咯的他皮肤生疼，“别忘了我教你的刀，如果有敌人……”
他比划了一个动作，张扬地笑道：“杀了他。”
谢烛难得得抿出一个笑：“秦衍，大殿王座上，我等你凯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上朝的时候，谢凛和一部分人果然没有到场，就连来了的臣民，看见这种阵仗，也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有人，要篡位了。
这边谢烛还没有退朝，金銮殿外的长阶上，就传来了谢凛中气十足的叫嚣：“当朝天子，统治四年之久，在位期间民不聊生，天灾不断……”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