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我是个怪物，是不是？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必定已经这样想了。”
“舜英……”
小七想要解释，八公主却抬手给拦住，“七姐，不用解释了！我也不傻，的话我听得明白！”
“不就是想说，像我这样的怪物，不配嫁进舅舅忠勇公家那样的门第，配不上麒麟保那样的阿哥么？！我这样的怪物就该嫁进低门小户，就该随便配给一个什么人都好。也唯有那样的人家，才不敢有半点违抗咱们皇家，才不敢将我的秘密外传出去，是不是？”
小七手指紧紧把住石桌，身子有些摇晃。
白果急得赶紧上前扶住，回头冲八公主道，“八公主……我们七公主不是那个意思……”
小七却伸手按住白果的手，“姑姑，叫她说。”
小七虽说身子发虚，眼前有些发黑，可还是坚定抬头，对上舜英那一双吐火的眼，“说得对，我方才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说这样的话，不是为了贬损，我是为着想。”
“不用了！”八公主怆然地笑，用劲摇头，“我用不着假惺惺地为我好，实际上却是巴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儿去！”
小七身子抖得越发厉害，“舜英说什么呢？我都是皇阿玛的女儿，都是大清的公主，我们是姐妹！我是相同的身份，我怎么会等着看的笑话去？”
“姐妹？”八公主笑得更加用力，“跟啾啾才是姐妹！”
“我跟是同为皇阿玛的女儿，可是我的额娘却是死对头！我身子里各自流着一半自己额娘的血，我怎么可能真的是姐妹？”
八公主举起手来抹一把眼泪，“额娘巴不得我额娘早死，呢，和啾啾自然也巴不得我样样都比不上们，们好等着看我的笑话儿去！”
小七眼前的黑雾更浓，几乎要叫她看不清了就站在对面的八公主去。
“舜英……怎么会这样想？我额娘之间的恩怨不假，可是那一片儿却已经都翻过去了，咱们的身子里除了额娘的血之外，还流着相同的、皇阿玛的血呢！所以咱们就抛下那些已经翻篇儿了的去，只珍惜咱们相同的，不行么？”
八公主却依旧笑着摇头，仿佛小七的话里什么都没有，对她而言只剩下了可笑。
“七姐难道不知道，麒麟保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么？难道不知道，就是隔在我跟他之间，从中作梗么？”
小七喉头一痛，已是说不出话来。
八公主看着小七如此，她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心下是得意，还是失望。总归她心下压着的那么些话，她只想一股脑都说出来。
“麒麟保家的门第再高，他们却也是臣！他们有什么资格、什么胆量敢违拗咱们去？可是他就是敢跟我横，跟我叫硬儿，就是因为他心里头另外有人！——那个人，身份自然不会低于我去！”
八公主又向前走了几步，已经到了小七的眼前来。
“七姐……他从小在宫里长大，身边儿的女孩儿也就、啾啾、绵锦和我。啾啾从小就跟他不对付，见了就打；他是怎么对绵锦的，也知道；而我，也是最不受他待见的。”
“咱们四个里头，唯有例外。他对说话，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我从未听见过他对说话声音大一点儿去。甚或只要说过的话，他记着，他也都想方设法照着说的去办到去。所以我才会拜托，叫去替我跟他说和。”
“可是……七姐瞧见了，他唯独就在这件事上跟顶牛，怎么都不肯照说的办。七姐难道还不明白么，他为什么这样？”
“舜英……”
小七想要解释，八公主却抬手给拦住，“七姐，不用解释了！我也不傻，的话我听得明白！”
“不就是想说，像我这样的怪物，不配嫁进舅舅忠勇公家那样的门第，配不上麒麟保那样的阿哥么？！我这样的怪物就该嫁进低门小户，就该随便配给一个什么人都好。也唯有那样的人家，才不敢有半点违抗咱们皇家，才不敢将我的秘密外传出去，是不是？”
小七手指紧紧把住石桌，身子有些摇晃。
白果急得赶紧上前扶住，回头冲八公主道，“八公主……我们七公主不是那个意思……”
小七却伸手按住白果的手，“姑姑，叫她说。”
小七虽说身子发虚，眼前有些发黑，可还是坚定抬头，对上舜英那一双吐火的眼，“说得对，我方才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我说这样的话，不是为了贬损，我是为着想。”
“不用了！”八公主怆然地笑，用劲摇头，“我用不着假惺惺地为我好，实际上却是巴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儿去！”
小七身子抖得越发厉害，“舜英说什么呢？我都是皇阿玛的女儿，都是大清的公主，我们是姐妹！我是相同的身份，我怎么会等着看的笑话去？”
“姐妹？”八公主笑得更加用力，“跟啾啾才是姐妹！”
“我跟是同为皇阿玛的女儿，可是我的额娘却是死对头！我身子里各自流着一半自己额娘的血，我怎么可能真的是姐妹？”
八公主举起手来抹一把眼泪，“额娘巴不得我额娘早死，呢，和啾啾自然也巴不得我样样都比不上们，们好等着看我的笑话儿去！”
小七眼前的黑雾更浓，几乎要叫她看不清了就站在对面的八公主去。
“舜英……怎么会这样想？我额娘之间的恩怨不假，可是那一片儿却已经都翻过去了，咱们的身子里除了额娘的血之外，还流着相同的、皇阿玛的血呢！所以咱们就抛下那些已经翻篇儿了的去，只珍惜咱们相同的，不行么？”
八公主却依旧笑着摇头，仿佛小七的话里什么都没有，对她而言只剩下了可笑。
“七姐难道不知道，麒麟保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我么？难道不知道，就是隔在我跟他之间，从中作梗么？”
小七喉头一痛，已是说不出话来。
八公主看着小七如此，她甚至也说不清自己心下是得意，还是失望。总归她心下压着的那么些话，她只想一股脑都说出来。
“麒麟保家的门第再高，他们却也是臣！他们有什么资格、什么胆量敢违拗咱们去？可是他就是敢跟我横，跟我叫硬儿，就是因为他心里头另外有人！——那个人，身份自然不会低于我去！”
八公主又向前走了几步，已经到了小七的眼前来。
“七姐……他从小在宫里长大，身边儿的女孩儿也就、啾啾、绵锦和我。啾啾从小就跟他不对付，见了就打；他是怎么对绵锦的，也知道；而我，也是最不受他待见的。”
“咱们四个里头，唯有例外。他对说话，永远都是小心翼翼的；我从未听见过他对说话声音大一点儿去。甚或只要说过的话，他记着，他也都想方设法照着说的去办到去。所以我才会拜托，叫去替我跟他说和。”
“可是……七姐瞧见了，他唯独就在这件事上跟顶牛，怎么都不肯照说的办。七姐难道还不明白么，他为什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