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能在长春宫里见到婉兮，本就时辰有限，他此刻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哪里有时辰可以耗费在琐碎上？可是他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拉住婉兮的手：“说，我听。”
婉兮心底便又涌起轰然的潮头，它们都袭上来，险些从她眼中倾泻而下。
她避开他的目光，歪头娇俏一笑：“九爷还记得陆姐姐吧？她此时已是皇上的后宫。我在宫里与陆姐姐相依为命，陆姐姐舍不得我离开，每次都说真希望我能留下来。”
“然后……别人也问我，问我会不会为了那样情同姐妹的陆姐姐而留下来。九爷猜，我怎么答？”
傅恒深深吸气，凝视住婉兮的眼：“九儿的聪慧，无人能擅为揣度。九儿告诉我，好不好？”
婉兮按住他袖口，仰头深深看他的眼睛。
“我说，我不会。九爷可会觉得我绝情？”
傅恒何等聪明，便温柔地笑，轻轻摇头：“怎会？我明白的用意：陆女子留在宫中，这已是她自己的命。她若惯了倚赖，就永远没办法在这宫里独立生活下来。唯有断了她这个念想，才会叫她学会自己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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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心底便又涌起轰然的潮头，它们都袭上来，险些从她眼中倾泻而下。
她避开他的目光，歪头娇俏一笑：“九爷还记得陆姐姐吧？她此时已是皇上的后宫。我在宫里与陆姐姐相依为命，陆姐姐舍不得我离开，每次都说真希望我能留下来。”
“然后……别人也问我，问我会不会为了那样情同姐妹的陆姐姐而留下来。九爷猜，我怎么答？”
傅恒深深吸气，凝视住婉兮的眼：“九儿的聪慧，无人能擅为揣度。九儿告诉我，好不好？”
婉兮按住他袖口，仰头深深看他的眼睛。
“我说，我不会。九爷可会觉得我绝情？”
傅恒何等聪明，便温柔地笑，轻轻摇头：“怎会？我明白的用意：陆女子留在宫中，这已是她自己的命。她若惯了倚赖，就永远没办法在这宫里独立生活下来。唯有断了她这个念想，才会叫她学会自己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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