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一愣：“我都留在罗马花园了。”
“还有别的。”廖思齐冷静地说，“手机，我送你的，还给我。”
“……”
齐笙抿着嘴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交到廖思齐手上。因为是随身之物，他天天带着，完全忘了连这个东西都是来自廖思齐的馈赠。
廖思齐接过齐笙的手机，不说什么，轻车熟路地卸下后盖，取出电池，把si卡抽出来还给齐笙。
“还有，”他无情地说，“钱包，我送你的，还给我。”
“……好。”
齐笙取出钱包打开，双手有些颤抖地拿出里面不多的零钱。一不留神，几枚硬币从夹层滚落，滚到廖思齐脚边，齐笙半跪在地上慢慢把硬币拾起来，衣袖轻轻擦过廖思齐光可鉴人的皮鞋。
钱包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他与廖思齐第一次去望河之眼吃饭时用手机拍下的合影，他对着那张照片有些犹豫，还没想好是不是也一并取出来，钱包便被廖思齐抢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我还约了朋友出去玩，别浪费我的时间。这是什么？”
廖思齐也看到了那张合影，他把照片抽出来，捻在指尖仔细地看了好久。
“你那时候比现在更瘦一些，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冷淡地笑了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秋风吹过，只一个晃神的功夫，小小的合影被廖思齐一撕两半，扬进了镜湖之中。
齐笙侧过身，痴痴地望着水面之上那两张轻轻摇晃的碎片，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还有吗？”他问廖思齐。
“我记得，我送了你一只千纸鹤。”
那是他们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在西方美术史选修课上，廖思齐用三明治的包装纸叠了两只纸鹤，把其中一只轻轻塞进了齐笙的手心。
那时候，廖思齐对他说：“你一只，我一只，别弄丢了。”
他没弄丢。
齐笙张开手，一只小巧精致的千纸鹤静静卧在掌心凌乱的纹路之上，长长的尖嘴依旧硬挺，刺进肉里，能把人刺得生疼。
“我带来了，”齐笙垂下眼眸，“还给你。”
廖思齐愣了愣，他没想到齐笙还留着这样不值一钱的小玩意。
他也展开自己的手掌，一模一样的透明千纸鹤在暮色中微微泛着金黄，它们似乎被时间赋予了灵性，仿佛下一秒就能在湖中央展翅腾空、翩翩起舞。
廖思齐从齐笙掌心拿过那一枚小小的千纸鹤，把两只纸鹤叠放在自己手中，狠狠攥紧了拳头。
“还有别的。”廖思齐冷静地说，“手机，我送你的，还给我。”
“……”
齐笙抿着嘴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交到廖思齐手上。因为是随身之物，他天天带着，完全忘了连这个东西都是来自廖思齐的馈赠。
廖思齐接过齐笙的手机，不说什么，轻车熟路地卸下后盖，取出电池，把si卡抽出来还给齐笙。
“还有，”他无情地说，“钱包，我送你的，还给我。”
“……好。”
齐笙取出钱包打开，双手有些颤抖地拿出里面不多的零钱。一不留神，几枚硬币从夹层滚落，滚到廖思齐脚边，齐笙半跪在地上慢慢把硬币拾起来，衣袖轻轻擦过廖思齐光可鉴人的皮鞋。
钱包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他与廖思齐第一次去望河之眼吃饭时用手机拍下的合影，他对着那张照片有些犹豫，还没想好是不是也一并取出来，钱包便被廖思齐抢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我还约了朋友出去玩，别浪费我的时间。这是什么？”
廖思齐也看到了那张合影，他把照片抽出来，捻在指尖仔细地看了好久。
“你那时候比现在更瘦一些，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他冷淡地笑了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秋风吹过，只一个晃神的功夫，小小的合影被廖思齐一撕两半，扬进了镜湖之中。
齐笙侧过身，痴痴地望着水面之上那两张轻轻摇晃的碎片，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还有吗？”他问廖思齐。
“我记得，我送了你一只千纸鹤。”
那是他们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在西方美术史选修课上，廖思齐用三明治的包装纸叠了两只纸鹤，把其中一只轻轻塞进了齐笙的手心。
那时候，廖思齐对他说：“你一只，我一只，别弄丢了。”
他没弄丢。
齐笙张开手，一只小巧精致的千纸鹤静静卧在掌心凌乱的纹路之上，长长的尖嘴依旧硬挺，刺进肉里，能把人刺得生疼。
“我带来了，”齐笙垂下眼眸，“还给你。”
廖思齐愣了愣，他没想到齐笙还留着这样不值一钱的小玩意。
他也展开自己的手掌，一模一样的透明千纸鹤在暮色中微微泛着金黄，它们似乎被时间赋予了灵性，仿佛下一秒就能在湖中央展翅腾空、翩翩起舞。
廖思齐从齐笙掌心拿过那一枚小小的千纸鹤，把两只纸鹤叠放在自己手中，狠狠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