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臻不想告诉廖思齐这些事，他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
贺臻回避了廖思齐的问题，道：“孟小词她们告诉我，齐笙最近状态很差，我很担心他。我知道，照片的真相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他也不该再因为这件事受到刺激，但是他毕竟才刚刚大二，至少还要在望河大学度过两年多的时间，如果他身边的人真的不怀好意，我想帮助他避免以后再次受到伤害。我只是他的一个远方的同门师兄，我只能做到这些，你是他的恋人，至少现在还是，你可以做更多。所以我把我了解到的事情告诉你，希望你能保护他。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请你不要误解。”
廖思齐沉吟片刻，也笑了笑：“学长，什么叫‘至少现在还是’，你们学理工科的人说话都这么严谨吗？谢谢你，我会保护他的。”
“嗯。那我先挂了，再见……”
话音未落，廖思齐忽然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学长，帮我开一下洗衣机。”
那是个男孩的声音，语气软绵绵、娇滴滴的，听着让人后背发麻，心头发痒。
廖思齐想，没猜错的话，这个人是柳希文。
贺臻有一瞬间的慌张，他连忙再次对廖思齐道：“先挂了，再见。”
然而廖思齐再次打断了他：“等等，贺臻学长。虽然这话不该我说——齐笙有男朋友，柳希文也有。”
贺臻沉默了，廖思齐听到听筒中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洗衣机开始工作发出的嗡嗡杂音。
许久，贺臻说：“你们认识。”
这不是一个问句，他很确定。
“认识。”廖思齐也报以肯定的答复，“我认识柳希文，也认识靳默。柳希文行事轻浮，但我相信贺臻学长你不是这样的人。”
贺臻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和柳希文、靳默的关系不需要向你解释，你相信不相信我的人品，随便。”
说完，贺臻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廖思齐去找许佑春。
他举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张邮箱通讯录的照片。
廖思齐问：“你见过这个格式的各专业通讯录吗？”
许佑春不解其意，接过廖思齐的手机凑近了看，只见照片里的每个邮箱地址都按照“序号-学院-专业”的规则进行了细致的命名，在列表中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是什么？”许佑春问，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神情紧张地看着廖思齐，“你做了什么？”
廖思齐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满不在乎似的：“你紧张什么，我能做什么坏事？有人告诉了我一些信息，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发布照片的人。我给你看的是发出照片那个邮箱的通讯录，这个通讯录明显是用现成的文件导入进去的，整理得这么细致，我猜可能是学校内部使用的？”
许佑春摇摇头，一口否定：“不是，很少会有老师的授课范围横跨这么多年级和院系，据我所知没人整理这玩意。”
“公选课老师？”廖思齐猜测道。
许佑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上过公选课吗？一个班只有几个人会选同样的课程，哪个选修课老师会觍着脸给院系的公邮发邮件，又不是发小广告的。”
贺臻回避了廖思齐的问题，道：“孟小词她们告诉我，齐笙最近状态很差，我很担心他。我知道，照片的真相是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他也不该再因为这件事受到刺激，但是他毕竟才刚刚大二，至少还要在望河大学度过两年多的时间，如果他身边的人真的不怀好意，我想帮助他避免以后再次受到伤害。我只是他的一个远方的同门师兄，我只能做到这些，你是他的恋人，至少现在还是，你可以做更多。所以我把我了解到的事情告诉你，希望你能保护他。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请你不要误解。”
廖思齐沉吟片刻，也笑了笑：“学长，什么叫‘至少现在还是’，你们学理工科的人说话都这么严谨吗？谢谢你，我会保护他的。”
“嗯。那我先挂了，再见……”
话音未落，廖思齐忽然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学长，帮我开一下洗衣机。”
那是个男孩的声音，语气软绵绵、娇滴滴的，听着让人后背发麻，心头发痒。
廖思齐想，没猜错的话，这个人是柳希文。
贺臻有一瞬间的慌张，他连忙再次对廖思齐道：“先挂了，再见。”
然而廖思齐再次打断了他：“等等，贺臻学长。虽然这话不该我说——齐笙有男朋友，柳希文也有。”
贺臻沉默了，廖思齐听到听筒中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洗衣机开始工作发出的嗡嗡杂音。
许久，贺臻说：“你们认识。”
这不是一个问句，他很确定。
“认识。”廖思齐也报以肯定的答复，“我认识柳希文，也认识靳默。柳希文行事轻浮，但我相信贺臻学长你不是这样的人。”
贺臻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和柳希文、靳默的关系不需要向你解释，你相信不相信我的人品，随便。”
说完，贺臻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廖思齐去找许佑春。
他举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一张邮箱通讯录的照片。
廖思齐问：“你见过这个格式的各专业通讯录吗？”
许佑春不解其意，接过廖思齐的手机凑近了看，只见照片里的每个邮箱地址都按照“序号-学院-专业”的规则进行了细致的命名，在列表中排列得整整齐齐。
“这是什么？”许佑春问，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神情紧张地看着廖思齐，“你做了什么？”
廖思齐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满不在乎似的：“你紧张什么，我能做什么坏事？有人告诉了我一些信息，我想试试能不能找到发布照片的人。我给你看的是发出照片那个邮箱的通讯录，这个通讯录明显是用现成的文件导入进去的，整理得这么细致，我猜可能是学校内部使用的？”
许佑春摇摇头，一口否定：“不是，很少会有老师的授课范围横跨这么多年级和院系，据我所知没人整理这玩意。”
“公选课老师？”廖思齐猜测道。
许佑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上过公选课吗？一个班只有几个人会选同样的课程，哪个选修课老师会觍着脸给院系的公邮发邮件，又不是发小广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