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冀国愣在当场，仿佛没有听懂金楠说的话，“你说廖思齐……为了男的跟别人争风吃醋，打架？”
罗小军立刻兴奋起来，叫道：“哎哟卧槽！太劲爆了吧！有钱人是真的会玩。看看人家的十八岁，再看看咱们，苍白得就像一张卫生纸。”
金楠不屑：“这叫会玩？这叫恶心！他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费劲把他送来望河读书，就是让他做这种事的？刚才还在刘老师面前装乖学生，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真是没见过比他更恶心的人。”
说到这儿，金楠故意看齐笙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齐笙，听我一句劝，离他远点，你为什么非要和这种人渣凑在一起。”
齐笙一时没回答。
不远处，明亮的路灯发出刺目的光线，直射他的眼底，让他的眼睛有些微干涩的痛楚。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激动，胸膛起伏着，心脏砰砰直跳，耳朵也发出嗡鸣。
他想说些什么。
终于，他抖着嘴唇开口：“金楠，你不要听风是雨、胡说八道，造廖思齐的谣。你不了解他，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齐笙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五个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在校园里安静的步道上拖出几道长长的阴影。
有鸟雀被他们的声响惊动，扑棱着翅膀从枝头跃下，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一阵微风吹过，四下愈加安静无声。
“你说我造谣？！”金楠绕到齐笙身边，难以置信，怒极反笑，“我不了解他，难道你了解他？”
齐笙答道：“是，我了解他，我比你了解他，他从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金楠，你对廖思齐有偏见。”
“偏见？你管这个叫偏见？！”金楠诧异于齐笙针锋相对的反驳，更难以理解齐笙对廖思齐的袒护，他高声道，“先不说别的，廖思齐因为打架斗殴差点进了派出所，我叫他一句流氓人渣难道算是偏见？”
“他没有进派出所，”齐笙强撑着一口气，寸步不让，“打架斗殴只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凭什么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别人，这是污蔑！”
“污蔑”二字一出，金楠的呼吸都变了。罗小军和何冀国看苗头不对，连忙上前相劝。
“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吵起来了，”罗小军把金楠拉到一边，“何必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宿舍同学的和气。那个姓廖的，黑也好，白也好，跟我们有多大关系？齐笙好歹算是他的朋友，楠哥，你自己都说不认识他，没必要跟齐笙争个一二三。你想想，要是别人也当面这么说你的朋友，你肯定也不高兴。”
“朋友？”金楠冷笑，“廖思齐真有闲心，还跑到化学学院来交朋友。”
这句话音量不高不低，悠悠飘到齐笙耳朵里。
谁想齐笙一下子就炸了，激动难抑，挣开何冀国，几步走到金楠面前。
“你说清楚，他为什么不能跟我交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交朋友，说到底，我们两个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连廖思齐都没瞧不起我，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他吼出最后一句，撕心裂肺，再说不出一个字。
自从来到望河大学，齐笙第一次用如此高的声音说话。许久以来积蓄在内心的压力、迷茫、自卑、恐惧等等负面情绪，不管跟今天的事情相干不相干，似乎都从这句咆哮中得到了释放。
罗小军立刻兴奋起来，叫道：“哎哟卧槽！太劲爆了吧！有钱人是真的会玩。看看人家的十八岁，再看看咱们，苍白得就像一张卫生纸。”
金楠不屑：“这叫会玩？这叫恶心！他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费劲把他送来望河读书，就是让他做这种事的？刚才还在刘老师面前装乖学生，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我真是没见过比他更恶心的人。”
说到这儿，金楠故意看齐笙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齐笙，听我一句劝，离他远点，你为什么非要和这种人渣凑在一起。”
齐笙一时没回答。
不远处，明亮的路灯发出刺目的光线，直射他的眼底，让他的眼睛有些微干涩的痛楚。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激动，胸膛起伏着，心脏砰砰直跳，耳朵也发出嗡鸣。
他想说些什么。
终于，他抖着嘴唇开口：“金楠，你不要听风是雨、胡说八道，造廖思齐的谣。你不了解他，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齐笙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五个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在校园里安静的步道上拖出几道长长的阴影。
有鸟雀被他们的声响惊动，扑棱着翅膀从枝头跃下，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一阵微风吹过，四下愈加安静无声。
“你说我造谣？！”金楠绕到齐笙身边，难以置信，怒极反笑，“我不了解他，难道你了解他？”
齐笙答道：“是，我了解他，我比你了解他，他从来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金楠，你对廖思齐有偏见。”
“偏见？你管这个叫偏见？！”金楠诧异于齐笙针锋相对的反驳，更难以理解齐笙对廖思齐的袒护，他高声道，“先不说别的，廖思齐因为打架斗殴差点进了派出所，我叫他一句流氓人渣难道算是偏见？”
“他没有进派出所，”齐笙强撑着一口气，寸步不让，“打架斗殴只是道听途说，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凭什么站在道德至高点指责别人，这是污蔑！”
“污蔑”二字一出，金楠的呼吸都变了。罗小军和何冀国看苗头不对，连忙上前相劝。
“这是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还吵起来了，”罗小军把金楠拉到一边，“何必呢，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宿舍同学的和气。那个姓廖的，黑也好，白也好，跟我们有多大关系？齐笙好歹算是他的朋友，楠哥，你自己都说不认识他，没必要跟齐笙争个一二三。你想想，要是别人也当面这么说你的朋友，你肯定也不高兴。”
“朋友？”金楠冷笑，“廖思齐真有闲心，还跑到化学学院来交朋友。”
这句话音量不高不低，悠悠飘到齐笙耳朵里。
谁想齐笙一下子就炸了，激动难抑，挣开何冀国，几步走到金楠面前。
“你说清楚，他为什么不能跟我交朋友，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交朋友，说到底，我们两个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连廖思齐都没瞧不起我，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他吼出最后一句，撕心裂肺，再说不出一个字。
自从来到望河大学，齐笙第一次用如此高的声音说话。许久以来积蓄在内心的压力、迷茫、自卑、恐惧等等负面情绪，不管跟今天的事情相干不相干，似乎都从这句咆哮中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