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

    好不容易直起腰来的齐庆疾,瞥了一眼嫩绿葱花配鲜白面条的阳春面,还有那屉韭菜包子,恶心感一阵又一阵,不断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这是……坏了吗?”

    结账离开后,齐庆疾在水果摊买了些苹果和水梨。

    一口下去,甘甜汁水四溢。

    这水未免也太多了。

    “太好了,我没坏,但为什么只能吃水果?奇了怪哉。”

    摇摇头,齐庆疾走了一段距离,拐进桃花巷。

    …………

    刚进巷子,齐庆疾一眼便望见衙门捕快正在抄家。

    抄的是南屏县总捕头徐满弓的家。

    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身穿白役服的捕快搬了出来。

    堆成小山的杂物旁,一位肤色苍凉如雪的清瘦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六七岁女童的小手。

    妇女应该是徐满弓贱内梁静姝,女童则是两人独女徐胭脂。

    一大一小,泪眼婆娑。

    齐庆疾快步走过去,先是向梁静姝作了一个揖,然后自报家门,道:“夫人,我叫齐庆疾,和徐大哥是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的好兄弟,敢问衙门缘何抄家?”

    不等梁静姝回话,院内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齐兄吗?进院一叙。”

    齐庆疾冲梁静姝歉意一笑,走进小院。

    …………

    小院里,站着个四十来岁,满脸络腮胡的男人。

    男人身上穿着一件捕头服。

    “王兄,你升职了?可喜可乐啊。”齐庆疾拍着露骨马屁。

    南屏县县衙过去五年里,只有三位捕头,徐满弓、易水寒、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