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吕清稚坐在季洲对面看他办公,这男人认真的样子真好看,跟上学那会儿一样迷人。

    “洲哥。”

    “嗯?”

    “我收到公函了,迪哥好像涉及军事机密。”吕清稚说:“他是真的犯法了吗?”

    季洲都没抬头看她:“嗯。”

    “那会判多久?”

    “不知道。”季洲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吕清稚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上回绑架你的那伙人抓了一大半,短时间之内不会再出来。”季洲然后又补了半句:“案件还在调查,不该问的不问。”

    吕清稚听这句“不该问的不问”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行了行了,我还不想知道呢。”

    “去沏壶茶来。”

    “不去!”

    “倒杯水也行。”

    “没有!”

    季洲抬头盯着她:“想造反?”

    “你能奈我何?”吕清稚向来不受人要挟。

    季洲起身迅速靠过去,伸手揽住她并不苗条的腰:“你说呢?”

    “无耻!”

    “我是你的丈夫,何来无耻一说?”

    吕清稚推开他,一个人上了床:“今晚去沙发上睡!”

    “吕清稚,你是越来越厉害了!”

    吕清稚才不理他:“烦死!”

    要是乖乖听她话去沙发上窝着那就不是季洲了,季洲伸手来被子,也钻进被窝,伸开胳膊揽住她:“我明天归队,多让我抱一阵。”

    吕清稚佯装睡着,默默往他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