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王爷。”叶棠采规规距距地行了礼。

    “走吧!”梁王淡淡地说。

    “殿下,你让她去干什么?是不是关于定山祭场和天子福还令的事情?”褚云攀说。“这件事,我去做。”说着看着叶棠采“你不要再沾这些事,我去做。”

    叶棠采看着他的眸子,心神微微一震。

    “褚三!这事你做不来!”梁王目光幽冷。

    褚云攀却目光闪烁地看着梁王“殿下,你知道我可以做到的。”

    梁王大怒“能做到也不准沾,滚!”

    “回家去,这事我来做。”褚云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棠采眼眶一热“太子妃已经盯上我了。”

    “我会想办法让她投鼠忌器,这事就当从未发生过,不要再去那边。”褚云攀声音温柔。

    叶棠采心下微颤,却是轻轻一笑“可是……我想做啊!三爷就不要跟我抢功劳。”

    梁王呵地一声笑了,手指轻敲着桌面“说得对,你不要跟她抢功。”

    褚云攀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

    叶棠采没有答他的话,只微微一笑“三爷,上次我跟娘一起去那个外室家里,却发现她的屋子放着我娘的嫁妆。我那个渣爹居然拿着我娘嫁妆却讨好她。”

    说着呵呵一笑,继续说“我想给我娘讨一个公道。但我娘的嫁妆单子丢了,放在娘家的另一份也没踪影,但还有第三份,就在媒官那里。但这份嫁妆单子我拿不到,因为那媒官衙门的人,与叶承德是好友。如果我有权势和力量,我就不用顾忌这个。”

    “我娘跟叶承德过不下去了,但她若真的和离她依靠谁?这么弱小的我吗?若遇到事情我们怎么办?哭泣,求助?我不想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连救助哭泣的资格也没有。”

    前生她在张家受压迫,她向着娘家救助,但叶鹤文怎么说?骂她她居然连堂妹都容不下,又说她不能生养,有妹妹替她生了,她该感极涕零才对!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叶梨采有利用价值,而她没有!所以叶鹤文不帮她而帮叶梨采!

    “不想我娘连选择和离的权利都没有!我不想连对付叶承德的力量都没有。这是我自己的意志!”叶棠采说道。

    听到此,褚云攀不作声了。

    其实,她还没进来之前,他就知道,她会说这种话。这与以前,或是现在的他,何其相似。

    想要获得,那就付出!一个人,如果没有利用价值,那便是没有生存在这个世上的权利。

    “很好,达成共识了!”说着,梁王看着他,“她是一个人,有她自己的意志。我只是给了一条路,是她自己要走上去的。就如当初我给你的一样。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妻子……好吧,她还不是你的妻子。反正,不能因为她这样,就得依附你而活。她想干什么,是她的自由。你不能限制她。”

    “好。”褚云攀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