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现在我能吸烟了吗？(3/3)

    “表姐，你觉得姐夫能不能免单？”吴语竹小声嘀咕道。

    沈如颜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刘凡能不能，只知道他说的话都能印证，从来没有说出口做不到的事。

    刘凡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停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小布！我们国家是个人文历史非常浓厚的地方，也是个深藏不漏的国家。我问你，你晚上睡觉是不是经常冒冷汗？看你眼角黝黑，你应该经常熬夜，而且熬夜的时候很容易犯心绞痛，虽然你有腹肌，证明你经常运动，但你运动的时候很容易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