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像是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看似无害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坏心眼。

    他乐见傅景榆这副模样,只觉得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和畅快。

    他甚至还想大笑两声。

    可惜实际情况并不允许——因为他拗不过对方。

    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谢绥深以为然,他垂下眼帘,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在男人的掌心里愈发显得柔顺。

    刚准备说些什么,可傅景榆不含什么温度的声音却在下一秒飘进他的耳朵里。

    “诱人?你是说你那三寸长的东西让我很舒服?”

    ——噼里啪啦。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刹那碎开。

    谢绥的平静假面破裂,嘴唇止不住颤抖:“你说什、什么?”

    傅景榆却没有再重复第二遍。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虽然谢绥体态修长匀称,但骨架却是偏细,比之正常男人的身形要稍微清瘦一些。同样的,那玩意儿在傅景榆眼里看来也很秀气。

    干干净净的。

    连一根杂毛也没有。

    谢绥几乎要被这句话气死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评价,毕竟事关尊严。

    傅景榆神色冰冷地松开手,任由他狼狈地跌在地上。

    “你不是想要我放过你吗,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傅景榆说着,打开皮夹,从里面抽出张黑底金边的银.行.卡来。

    他的左手骨节分明,中指上圈着一枚银色戒指,几乎没有任何花纹,素打的,表面泛起冷硬的白光。

    谢绥注意到,微微愣神。

    傅景榆察觉他的目光,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我本来明年就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未婚妻是嘉衡石油集团的董事长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