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冷漠中夹着质疑的眼神,窦怜遥再熟悉不过。

    他不信她。

    还以为他会跟过去那些人有所不同,没想到……他也一样。

    “OK,是我想勾引他,你要是嫌我脏,回到市区之后就商量离婚的事吧,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大不了她也尝尝二十道天雷,看她能不能比窦云凌强一点,留个全尸。

    她转身就走,头也没回,从而掩过了绝情针扎的痛楚,没让人发现。

    尧彤彤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扯了扯尧遇初的衣角,“小叔,婶婶不高兴了,你不去哄她吗?”

    尧遇初敛起眸光,伸手将尧达舟拉了起来,问:“你怎么会溺水?”

    尧达舟咬牙切齿:“还不是那女人害的,她勾引我不成,被我推进水里,没想到她还硬把我拉下去,害我撞到头、嘶……”

    尧遇初想起那女孩离去时,那抹很浅却不难察觉的绝望眼神,心里莫名生起闷意。

    她不像这种人,也不像会做出这种事。

    尧遇初还是不信,又问:“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尧达舟想起这个就来气:“她凑到我耳边,说她穿好泳衣在这个地方等我,我就过来了,想帮小叔你教训她来着,小叔,那女人里面肯定穿了泳衣,只是没来得及脱而已!”

    尧彤彤附和道:“刚刚婶婶邀请三哥哥的时候,彤彤也听见了。”

    尧达舟点头:“对对,当时我抱着彤彤,彤彤也听见了,达年也在我们旁边,也可以作证!”

    尧遇初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快走出园子时,丢下一句:“自己去看一下伤。”

    尧达舟扬眉吐气道:“这回小叔看清了那女人的真面目,我看她以后怎么嚣张!”

    尧彤彤唇角勾着与她年纪不符的狠意。

    贱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快回到房间时,窦怜遥终于忍受不住绝情针锥心之痛,一口鲜血涌到了喉咙,却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泛白的掌心,不是很明白。

    为什么被他不信任时,绝情针要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