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离的话显然又戳到了楚凌夜的痛处,他脸色更加阴沉了,拎起酒壶,又是一大口酒倒了下去。

    “我本来还奇怪呢,你这宁睿王府的家法这么多年形同虚设,在今天之前你可是从来就没用过,府上的下人犯错让侍卫拖下去打板子就成了,何须劳动你堂堂王爷亲自动手,不过后来我看到你巴巴跑到人家的屋子里给人上药、赶都赶不走,被人骂了还跟人道歉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殷子离说着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