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阙:“……”

    沈念阙:“不用。”

    她的拒绝在谢韫脑中已经经过了自动转换,不用就是用。

    网上也有专门的攻略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喜欢说反话。

    尤其是在恋人身边。

    谢韫把沈念阙带入了恋人这个身份,他没有做出格的举动,也没再和她搭话。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司家人身上。

    舞池里已经有人开始邀请舞伴跳舞,无数穿着华丽的贵族迈着优雅的舞步跳着交际舞。

    司家人亦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沈念阙终于等到了一个锲机。

    但还不等她亲自动手,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盏吊灯往下掉落。

    速度太快,让人反应不过来。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吊灯准确的砸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玻璃灯盏被摔得四分五裂,干净的地板被男人的血浸透。

    现场一片混乱。

    在安保人员组织着大家离场时,沈念阙回头看了眼躺在血泊中的男人。

    他脸朝下,让人看不清是谁。

    但是是司家人就对了。

    沈念阙和谢韫并肩随着人流往外走着,外面的街道两旁都停满了豪车。

    受惊的妇女被丈夫带离现场,今晚的慈善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夜色如墨一般浓稠。

    天上新锐的弯月散发着淡黄色的光芒,路灯的光明亮,两人的影子被光映照在柏油路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沈念阙开门见山:“刚才是你做的?”

    谢韫也不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