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进来回禀时,副官浑身紧绷,宛如赴死的壮士:“少、少帅说,让您消消气,他明天回来。”

    丝毫不把司督军的话放在眼里。

    司督军怒不可遏。

    他站了起来,要亲自给司行霈打diànhuà。

    军医看到了,没有阻拦。司督军只是脸上中拳,没有伤及腑脏,起身huódòng不妨碍什么。

    司督军抓起了diànhuà,让副官拨通了平城的号码,然后就等待着。

    diànhuà被接通时,司督军咆哮着:“司行霈呢?”

    当着下属的面,连名带姓叫司行霈,这是怒到了极致。

    副官忙道:“就在旁边。”

    于是,diànhuà转移到了司行霈的手里。

    司行霈漫不经心道:“督军,您真是老了,这一觉睡了八个小时才醒。”

    司督军不理会他的挑衅,道:“我限你三个小时后到我面前,否则你知晓后果。”

    “什么后果,您要攻打平城吗?”司行霈反问。

    司督军气急。

    这一句反问,就是丝毫不把司督军的进攻放在眼里。

    南边虎视眈眈,他们父子再内讧,南边好不容易平静的局势又要被打破。

    司督军的怒火,沿着他的胸膛流窜。他捏住话筒的手爆出了青筋,语调却温和了些:“赶紧,把轻舟给我送回来,还有你。”

    司行霈道:“她已经挨过打了,剩下的事,由我承担。”

    “你承担,你能承担什么?没有人伦的畜生!”司督军破口大骂。

    diànhuà里却传来了盲音。

    司行霈挂了diànhuà。

    司督军胸口一阵阵的发闷,让他差点站立不稳。

    扶住桌子,良久才稍微好转。

    这时候,司慕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