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万年前。

    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羂索。

    “噫,为什么要那个表情。”胜彦恶趣味的开口,“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理解我吧。”

    咒胎九相图,虎杖悠仁。

    无论是为了什么而玩弄人类的羂索,一定在那状态时能与伴随人类进程,插足人类文明,最大化利用人类情感价值的丘比。

    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共鸣……啦!

    但羂索的所作所为的对象是他人,这样的他,在丘比言辞举止中亦是其中一员。

    兔死狐悲是所有拥有感情的生物的本质,羂索正处于这个状态之中。

    “为了更远大宏伟的东西,‘少数的牺牲’是被必要的。”粉红眼瞳的兽,清亮亮的注视着羂索,“你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羂索没有再搭话。

    他只是再一次的确认了那个想法,当一切结束,对方没有价值后,一定要解决了这种东西。

    ‘变数’无法掌控,故而不被允许。

    “……能理解呢。”羂索的语气变得阴戾而柔和,“毕竟我姑且也算是‘父亲’,以及‘母亲’。”

    头顶缝合线的人荒诞而笑。

    丘比网格化的视野中,对方颅骨内的大脑上的嘴巴正咬牙切齿――

    “我能理解你,丘比。”

    羂索笑着眯起眼睛,敛起眼瞳中的目光深刻,“让我们一起就这样,迎来更好的世界、宇宙吧。”

    “不愧是我的合作者啦!”小兽笑着,轻快的甩起尾巴,“我很欣赏你。”

    ――合作愉快。

    两位阴间老母亲相视微笑,各有心思。

    盛夏的风吹得狂野,如神明的吹息般滚烫。

    油绿的叶拂过最后的夕阳,远天的深雾蓝如泡影短暂。

    “让我们一起来为‘咒灵操术’的新生,献上洗礼吧?”白兽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