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回事,花言给公鸡拔毛的时候,总会想起刚才那惊魂一幕,感觉和这只公鸡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为了给花言压压惊,花逸安指着鸡头,“中午这个给吃了,谁都不能跟抢。”

    花言感激涕零,“谢谢爷!”

    猪脚上有毛,需要刮干净,这种需要动刀的,看得花言花语心惊肉跳的,那刀每次都险险的从花逸安的大拇指上滑过。

    实在承受不住这个刺激,花语接了过去,“爷,属下刀功好,一定刮得干干净净的。您的黄豆还没拿出来泡呢,一会儿该来不及了。”

    “好,爷去泡黄豆。”花逸安把黄豆口袋拿出来,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大概可能两大碗就够了吧。舀了热水,泡上了。

    要先把米饭蒸上,放几碗米?

    自己吃一碗,嗯,舀一碗米进去。欢喜两碗,毛毛一碗,那就再放三碗。一股脑倒进了锅里,花逸安吩咐花言,“烧火~”

    “好嘞!”点燃柴火,花言就往里面添了许多柴火。

    做饭是个繁琐的活儿,锅里饭煮上了,花逸安就去洗菜切菜去了。

    花言听着锅里的响动,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锅里冒起了烟,烟越来越大,整个厨房都是滚滚的浓烟。外面的暗卫一看,不好,厨房失火了,赶紧打水灭火。

    大黄一溜烟冲进去,推着捂着口鼻的花逸安从里面跑出来,“花言,烧火怎么把厨房给点了?”

    花言用湿布端着冒烟的锅出来了,打开锅盖一看,里面的米已经焦黑一片。花语黑线,“爷,您好像没放水呀?”

    这么干的米,一看就知道没淘米。

    “呀,爷忘了。”花逸安看了眼漆黑的米,“没事没事,咱们中午还可以吃面条。”

    面条不着急,先把猪脚放进砂锅里炖,这次花逸安没忘了放水。

    鸡要红烧,让刀功好的花语把剁成了块。准备好生姜大蒜,花逸安还是知道炒菜要放油的,等油烧热后要放鸡肉下去之前,花语拿了大锅盖挡在花逸安的面前,烧火的花言早跑了。

    哄的一下,花逸安把鸡肉到了进去,滚油四溅,花语眼疾手快用锅盖挡住了油,花逸安一点没被烫着。鸡肉放了水煮,花逸安去和面。

    上次在京城见过欢喜和面,看着挺简单的。

    回想欢喜和面的过程,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然后,就干了满满一大盆。

    这就是看着容易做着难,花逸安觉得欢喜以前太不容易了,那么一大家子的饭菜要做,而且做得那么好吃。

    到最后,花逸安笑着道,“有点多哈!”

    花言赶紧道,“没事没事,多了做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