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灵台里在梳理羽毛的白鸟忍不住说:“跟魔草才没关系。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喜欢她。但是你必须杀了她,看到刚刚了吗,是什么让你失态,你以前不是这样。你最好啊,此时就动手取出魔草,我能感觉到她灵台中的魔草已到了最成熟的时期。”

    “不要魔草本王也能问鼎第一,”赵诩冷笑,“急什么。”

    白鸟大叫:“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变了你变了!!!”

    赵诩又摸了摸池鸢的脸,池鸢忽然抓住他的手,睁眼狠狠瞪着他,瞪着瞪着就委屈上了,“房东大妈,您儿子结婚的太临时了,能不能宽限我一个月,赔钱给我我也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搬的啊。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也不容易,当时合同就是这样签的,我们写的清清楚楚,房租我好不容易东借西凑的一次性给您付清了,我以为我能有个安稳的窝了,能在北京过的好一些了,我......”

    她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用赵诩的手背擦眼泪,“我不想无家可归了。我真的不想。”

    这话赵诩大半都没听懂,但他看得出来池鸢很难受,赵诩握紧了她的手,说:“我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只要你想。”

    听了这话,池鸢又翻身继续睡了。

    第二天,池鸢发现自己喝断片了,只望着白色床帘发呆,努力回忆昨天。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池鸢便问:“谁?”

    “刑东。”

    刑东是东城主的名字,一般很少用,也从来没人喊过他的本名,但池鸢在册子里看到过他的名字。

    池鸢把外衣穿好,起来开门,东城主见了她便颔首:“我来确认一些事宜。”

    池鸢:“”

    “进来说。”池鸢刚醒,给自己倒了杯茶清胃。

    东城主拿出了公事公办的态度,给出了一份清单。

    东城主:“这是要采购的东西,你先过目看看,看看还需要什么。我立马叫他们去买来。”

    清单写在纸上,密密麻麻的一行又一行,喜饼、首饰、绫罗绸缎等,池鸢懵圈了,这是谁家要办喜事?

    “差个喜服,”池鸢摸着下巴沉吟道,“我记得城东那家的手艺好,你可以派人去城东的天衣无缝做,款式你去问新娘吧。”

    东城主应下后,又问:“那你要哪种款式?”

    “这,你去问新娘,我不好替别人做主的。”

    “你果然不记得了,我还以为你记得昨夜的事。新娘就是你,所以还是你来选。”

    池鸢的眼睛都瞪圆了,无比震惊,声音都拔高了三个度,“我???哪个王八蛋趁着我喝醉酒,占我这种便宜!东城主,这事肯定不作数的,喝醉酒的人说话怎么能当真,你评评理。”

    “这我真说不上。王做的决定,我等也干预不了。”东城主说。

    “赵诩,又是他。我是王昭君么,不把我嫁给贺萧然了,又改其他人了是不是?”池鸢的手指指着空气,抖了抖,“还是得找贺萧然评理。”

    “他昨天已回南城,找他要快马加鞭,大概十日左右罢。”东城主好言相劝道:“如此谁也说不动王的。昨夜他那般高兴,可见他对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