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铁牛喝多了撒酒疯的那种酒吗?”玉儿问。

    “真是,正是。”刘朴道。

    玉儿好奇问“你又怎么知道铁牛撒酒疯的事呢?”

    刘朴道“刚才公主睡着了,大伙儿将铁牛撒酒疯的事当笑话讲了。”

    “我没发酒疯!我甚么时候发酒疯啦?”程铁牛嘟囔,舌头打转,已经有7、8分醉了。

    “好,你没醉,更没发酒疯。”秦琼道。

    “我真没有发酒疯。我倒好奇,甚么叫做发酒疯,是不是这样?”程铁牛走到堂中,东倒西歪。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大伙儿大笑。

    玉儿右边椒华道“公主,我来敬您一杯。”说着,以袖遮脸,一口喝了一杯。

    玉儿夸奖道“原来你也这般好酒量!这一杯少说有3两,一口就干了下去。”

    椒华笑道“与琼浆比,这算得了甚么,只是水酒而已。”

    玉儿感叹道“说的也是!要论酒量,除了我师傅,就数玄女宗的各位了。”

    “我看长老与先生的酒量不相上下。”椒华不服气地道“长孙大夫的酒量也不弱。”说“长孙大夫”几个字,脸红得更厉害了。以手遮脸,露出软玉生香般的右手。

    玉儿发现她右手背上有一道伤痕们虽然擦了膏药,但还没有痊愈。

    “你的手怎么了?”玉儿忍不住问道。

    椒华迅速将手收在袖子里道“没怎么,没怎么。”

    玉儿揭穿道“没怎么为什么擦着膏药呢?”

    椒敏插话道“妹妹踩偏了,我扶她时指甲在他手腕处刮了一下。一个时辰就可痊愈,也不会留下疤痕。来,妹妹,我们姊妹一起敬公主。”

    椒敏、椒华站起来走到主位前,鞠了3个躬后将酒干了。

    玉儿赶紧站起来回礼。

    一直闹到亥时末刻,方罢宴歇息。

    第二日,玉儿起得早,带着慧娘又到了昨日去过的酒馆。

    码头上人来人往,许多船只在做起航前的准备。陈凌已经支起棚子,美丽正在整理茶水。一个卖发糕的老人背着竹篓,挨着茶摊将竹篓卸下,解开竹篓上的皮毡。

    玉儿正觉得哪里不对,酒保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