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休双眼呆滞:“我只喜欢我的剑。”

    凤璇仙尊:“那总得学会分辨丹药,知道哪颗药有没有毒吧?”

    容休:“我有我的剑就够了。”

    凤璇仙尊:“那把字儿认全了行不行?”

    容休:“我会写剑字就够了。”

    凤璇仙尊:……

    “无咎,你来。”

    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行无咎只能接下了这个任务。

    但行无咎是一个无情商直男,容休是少了一根筋的天然呆,这样的两个人面对面根本没有人会率先开口。

    于是二人就在房脊上,从清晨坐到了黄昏,庭院中洒扫忙碌的杂役也换了一批又一批。

    直到天色转阴,行无咎微微抬起了自己坐麻了的屁股,不动声色的活动了一番,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容休,你把你的剑当做什么?”

    容休毫不犹豫的回答:“与我相伴一生的伙伴。”

    行无咎:“哦,是婆娘啊。”

    容休如今还是个天真小少年,听到“婆娘”两个字后,脸色直接涨红,“师兄!你怎能如此粗俗?”

    “好吧,那就是你娘子。”

    容休被这个说法炸的五迷三道,还没回过神来,就又听师兄说:

    “剑鞘就是你婆娘的衣裳,她有几套啊?”

    “剑柄上连块宝石都没有,算什么首饰?”

    “平时擦剑吗?用什么?哦,不用回答,我知道是麻布,这就如同沐浴一般,别人用澡豆,你婆娘用枯树杈子哩。”

    在容休的脸色越来越僵硬的时候,行无咎用水气在空中凝出四个大字,“认识吗?哦,我知道你不识字,来,跟我念,爱屋及乌。”

    “意思需要我帮你解释一下吗?”

    行无咎还没来得及解释,容休就已经恼羞成怒,他直接出招,二人立刻在房顶打斗了起来。

    也就是从这段戏开始,男主行无咎那天真执拗的剑修小师弟,变成了一个天真、到处打钱的抠门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