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有些难,我借故清了清嗓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爱你之意……”

    “够了。”

    他低垂下眼,“孟真,你胆子够大。”

    我瞧着他冷漠地起身,心里也有些后悔。

    万一试探过头,得不偿失。

    我正酝酿着怎么挽救一波。

    他开了口。

    “你找的那个思若,她手中并无实证。”

    他手指抵在房门,背对着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身边那个赵姨娘,与她是手帕之交。”

    我心头一紧。

    觉得自己过往果然还是太过天真。

    “多谢。”

    我不知此时该摆出什么模样才是恰当。

    他侧过脸,看着我的眼神极为怜悯,“所以,你能信任的人,唯有孤。”

    那一日,只我没有出宫。

    由宫女们低着头伺候着搬去了启元殿。

    他再也没有出现。

    可送过来的珍馐美味,绫罗绸缎,宝石玉器,已经堆满了殿里的小库房。

    每日里还有教导书画琴艺的女先生随传随到。

    就连随口说得一些胡话,都会被想方设法满足。

    以至于我一段时间不敢再贸然开口。

    他将我隔绝在皇宫。

    护得滴水不漏。

    可我着实有些无聊,直到某次小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