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連听完,皱起眉头。

    看着张大牛,道:“头疼是怎么样的一种疼法?”

    张大牛转头看着周依苒,道:“不是还要买布吗?去先去买,我一会儿去找。”

    周依苒白了他一眼:“那个不急,打消心里的那个念头,赶紧回答陈大夫的话。”

    别以为她不知道,张大牛这是想把她支开,她又不是傻子。

    陈連笑起来,道:“行了,就说吧!今天不说她也不会离开。”

    张大牛也是无奈,只能如实的回答陈連的话。

    “头疼的时候感觉头要裂开,不过也就疼那么一会儿。”

    陈連皱眉,继续询问:“多久一次?”

    “几个月,或者半年一次,不过每次只要我喝了酒就会缓解。”

    原来这就是他喝酒的原因。

    “这个有几年了?”

    “五六年了。”张大牛道。

    五六年?那他岂不是疼了很久,昨晚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有多疼。

    像大牛这样的男人,能够让他那般痛的,那一定是非常的痛。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想想她都觉得心疼。

    一听五六年了,陈連的眉皱得很紧,叹了一口气,接着询问。

    “之前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之前头被人打过一棍。”张大牛一直都知道是那一棍的原因。

    “谁打的?”周依苒愤怒的模样。

    要是让她知道是谁打的,一定要去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张大牛看她这样,笑道:“小苒无需为此愤怒。”

    “怎么能不愤怒,这都打出后遗症了,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快说那人是谁。”

    陈連看着这两个人,在这样下去,估计没完没了,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