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着床爬起的瞬间,浑身传来的酥麻难奈的痛感使她吸抽了好几口气,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盖在身上的薄被单滑落,光着身子的赖文雅立即打了个激灵。

    什么情况?

    她睡衣呢?还有这大红牡丹的被单是怎么回事?这……这是哪儿?

    映入眼里陌生的一切,瞬间让赖文雅懵逼了。

    简陋房间里,水泥墙面张贴了好几张剪纸双喜字贴,房间里有一张不大的黄漆书桌配了张四脚高櫈,靠门的位置有一个两扇门的绿漆老式衣柜,再者就是她躺着的这张连个床头柜都没有的木制架子小床。

    这不是她的粉红色公主卧室啊,这是哪?

    赖文雅低头看见自己两只浑圆大奶子上布满了各种红痕以及牙印,双腿间的小穴传来的酥麻痛感,立刻让她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梦。

    她不会还在梦里吧?

    伸手捏了把大腿肉,剧痛感让她深刻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卧槽,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这时,单薄的木板房门被人推开,赖文雅下意识地拉起滑落的被单掩在胸口上。

    赖文雅抬头便与进门的人正面迎视。

    是他……

    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男人。

    此时,男人穿戴整齐,白色宽松的短袖衬衣扎在军绿色麻质长裤里,腰身很紧,裸露在袖子外的一双手臂肌肉线条分明,身型高挑健硕,就像棵挺拔的绿松。

    比起昨晚上看见他的时候,白天的他精神饱满,俊逸帅气,隐隐散发出一丝粗犷感。

    男人看见她傻愣愣的盯着自己看,稍显严肃的脸庞轻挑地挽起一抹玩味的笑。

    “醒了?”

    骚娘们昨天晚上被他操惨了,最后还昏过去,平时霍元礼中午都会在单位的宿舍休息,但一想到这个骚娘们,还是心软回家看上一眼。

    见男人向床边走近,赖文雅下意识地往床边缩了缩,手上撰着的被单紧了紧,她的小动作令男人原本绷着的脸更为凛烈。

    “操都操了,你身上哪个地方老子没看过,没摸过?现在躲来得及?”

    赖文雅一张小脸瞬间臊的胀红,她以为昨天晚上不过是场春梦。

    回想昨晚上自己在男人身下不知羞的呻吟话语,现在她就想找个地缝钻。

    男人长臂一伸,稍一用力就将她身上的被单给扯落,赖文雅来不及惊呼,光裸的身体就被一阵寒意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