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不行,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壳子,根本经不起大风大浪。就连当初成立,还是被他托了一把才起来。

    易老低头吃橘子,朝易繁指了下,“你告诉她,你爷爷我手里有多少地!建他两个赛尔美术馆都没问题!”

    易繁不学无术,心里只有谈恋爱搞基,哪知道这些。

    他木着脸,说:“不知道。”

    另一个枕头劈头盖脸砸过来,易繁差点没仰过去。

    易老是真气着了,孙子外孙女,一个个都这么不成器。

    “赛文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离他远点。”

    这话是对司涂说的。

    司涂耸耸肩,“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的无意,老爷子却听出了别的味道。

    气焰瞬间消了,松了松脊背,觑她一眼,“反正你别再和他有来往,爹都当不好——”

    “外公。”

    司涂抬头打断他。

    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易老只能干瞪眼,老实吃橘子。

    好在橘子吃完,护士叫他去做检查,才打破沉重的氛围。

    老爷子下床,司涂易繁上前要去搀扶,被老爷子甩膀子躲开,神清气爽地跟在护士后面,还追问自己能不能出院,快闲出毛了。

    司涂转头,一言难尽:“你爷爷确定有病?别是像隔壁厉总他爸一样,在icu干躺了半个月还胖了十斤。”

    易繁转头,紧蹙眉头:“你外公刚刚是在和小姑娘撒娇么?好娘啊。”

    “..

    ....”

    司涂上下扫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快走两步跟上外公。

    易繁在后面气得大叫:“你什么意思!老子才不娘!”

    检查完,老爷子又跑去和院长磨出院的事。

    因为老爷子身份特殊,结果出的快,司涂让易繁在这等,自己去找主治专家问问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