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楚晗并没有将自己早下手用病毒算计理惠征的秘密告诉他,免得他无端地心生它想,觉得自己对他母皇手段卑劣,阴毒可怕。

    来到寝殿,楚晗看着躺在床未起的女人,只拱了拱手道“药膏是否管用?皇有没有感觉痒得不那么难受了?”

    理惠征没搭话,立在床边伺候的颜柳回道“楚姑娘的药膏效果挺好,皇确实减少了抓挠。”

    事实她的药膏御医们配制出来的药更胜一筹,但她是皇的人,自然不能说得太明。

    打御医的脸,皇那儿也不好看。

    楚晗点点头“那是,医圣的名号不是白叫出来的……把皇的衣服都脱了,我来替她涂药。”

    “都、都脱了?”颜柳迟疑,“连内衣也……”

    “都脱了都脱了,一件不留!”楚晗不耐烦地摆摆手,“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理惠征依然侧着身,面朝里,看也不看她地哼了一声“不用你,让颜柳替寡人涂药行!”

    楚晗挑了挑眉“您确定?”

    “寡人当然……”理惠征说到这儿突然打住,扭过身来盯着她,“涂个药而已,谁涂不一样,难道还有区别?”

    “您要这么想,”楚晗摊摊手,“那让她涂好了,干这种活儿,我还真不想抢。”

    理惠征被她糊弄得越怀疑这其定有她不知道的讲究,看看楚晗,再看看颜柳,最终还是忍着气恼摆摆手道“算了算了,还是你来吧!”

    “皇不用这么勉强,还是让颜柳伺候吧,”楚晗一屁股坐到桌边椅子,从袖掏出一只玉瓶和一把刷子,“颜柳伺候皇轻车熟路,我还是坐边儿歇歇吧。”

    颜柳一眼瞟到她拿出的刷子,不由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呼出声“这、这……你这不是……刷……刷……”

    这么大的毛刷子,你确定真的是用来涂药、而不是用来刷墙的么?

    楚晗耸耸肩“今天涂的是有一点点粘稠度的药水,不是药膏,用刷子来得快!”

    颜柳一阵无语,转头看向皇,理惠征大幅度地扭头一看,更加怀疑今日这药水的涂法肯定不同寻常,楚晗如此借梯推脱,必是想用颜柳的手给她点儿苦头吃。

    想到这,她换了语气道“既然你得了医圣的衣钵,药也是你炼制的,还是你来吧,你亲手为寡人药,寡人更放心。”

    “哦?”楚晗忍着好笑,“那好吧,既然皇开了金口,媳女自当效劳。颜柳,给皇脱完你出去吧。”

    “这个……”颜柳警惕地看着她,“不好吧?”

    “看我做什么?我还能吃了皇不成?”楚晗的脸带着一丝嘻笑,“你在这儿看着,皇她肯定会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出去吧,出去你俩都自在。”

    理惠征摆摆手“不必,她是寡人的贴身女官,没什么可避的,让她在这儿看着吧,正好跟你学学怎么药,免得下次劳你亲自动手。”

    楚晗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既然皇话了,那留下来吧,免得你在外面提心吊胆的,怕我对你家皇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