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宁伸手按住对方的胸膛一把将人推了回去,拧眉冷声道:“别动。”接着又继续动作,微闭上眼,手指循着寥寥几次经历摸索而出的经验,指节微微弯曲在柔软的内壁上轻轻摩挲抠挖。

    过了一会儿又拉开穴肉,往里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起来回抽插,片刻便捣弄出了一点儿粘稠的水声,动作之间能感受到指尖牵扯的黏腻丝线,淫液顺着手指往下淌落,弄得掌心一片湿润。

    纪长宁眉头不由蹙得更深,却也没有停下动作,待后穴能容纳三指同时进出,他才将手指伸出来,带着一手的黏腻液体圈握住对方的性器,轻轻套弄几下,将顶端对准穴口之后便抬起臀,缓缓将其纳入身体。

    直到后穴将对方的性器彻底吞吃进去,他终于轻舒眉目,居高临下地垂眸望向对方,微勾唇角,低哑着嗓音冷嘲道:“你可满意?”

    虽说既已知晓可行的解毒之法,总得尽力一试,但纪长宁后来细思了一下,实在有太多顾虑,便迟迟没有行动。

    但没过多久,纪千澜又提前毒发了,模样看起来比之前还严重一些,近侍传讯给纪长宁时,他正前往思过崖探望徒弟。

    思过崖上开辟了数个独立洞府,每个洞府内里陈设都极为简陋。

    纪长宁见到徒弟时,对方正端坐于石桌前抄写门规,神色专注,模样一如既往的听话乖巧,与之前发情时相比判若两人。

    自云溪洲度过春期以后,纪长宁便再没见过眼前这个徒弟,此时走近了些,才发现对方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只有在抬头看向他时,淡金色的眼瞳才仿佛照进了一束光,微微亮了些许,但很快又笼上一层水雾,变得湿润朦胧。

    “师尊!”云溪洲起身快步走到他近前躬身行礼,又小心觑着他的脸色,试探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掌来回轻轻摇晃了几下,嘴唇微扁,如儿时一般软着嗓音向他撒娇,“师尊,徒儿知错了,让徒儿回去好不好?”

    纪长宁任由对方动作,无动于衷,只平静道:“你错哪儿了?”

    对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假思索道:“徒儿下回一定不缠着师尊做那么久了,一定会轻,呜哇……”

    纪长宁未等徒弟说完便有些恼羞成怒地抬手掐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往外一扯,冷声训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师尊……”对方乖巧地并不挣扎,只眨巴着眼委屈地看他,眸中水汽氤氲,眼尾很快便滑下一道透明湿痕,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师尊。

    待纪长宁放开之后,过了会儿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委屈巴巴地低声开口撒娇:“师尊捏得徒儿好疼。”

    “……”饶是纪长宁有满腹的怒火,此时见到对方这副模样也气消了,暗自轻叹一声,认命般地抬手轻轻抚了抚徒弟被掐出红印的脸。

    “师尊,徒儿好想你。”

    对方许是看出纪长宁对自己毫无办法,再加上从小到大被纪长宁惯得有些“无法无天”,此番竟是毫不掩饰自己,很快便得寸进尺地凑上前来,伸臂抱住他的腰,一面说着,嘴唇就要贴上来。

    纪长宁不由微微睁大双眼,连忙偏头躲避,按住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正欲开口训斥,转眸时恰撞入一双湿漉漉的眼,不由顿住,只觉头疼,抬手轻揉眉心,低声道:“怎么?”

    “师尊为什么要躲?是讨厌徒儿了吗?”对方委屈地扁着嘴唇,说着又哭得更凶了些,出口的嗓音带着细弱的哭腔,变得沙哑。

    “不是,你……”

    纪长宁愈发觉得头疼,话未说完又被徒弟打断,语气委屈幽怨:“那师尊是不想对徒儿负责吗?原来师尊也是会对别人始乱终弃的人吗?明明要了徒儿的身子却……”

    纪长宁闻言不由瞪大了眼,只觉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打断道:“胡说八道什么!为师如何对你始乱终弃?”

    对方微微一顿,委屈地眨巴着泪眼,似乎是有些害羞,双颊与耳廓微微发红,过了会儿才轻声道:“按妖族的习俗,师尊与徒儿一同度过春期,便、便算是我,我的雌性了,该择日结为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