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里的女生撕扯着头发，崩溃尖叫，“爸！！！”
黄小鱼站了起来，颤颤巍巍走上前，她的身子在剧烈摇晃，嘴唇在发抖，喉咙在呜咽，但她的声音是洪亮的，像是要昭告全世界。
“他不是，他不是人渣，他不是变态，他不是杂种，他没有猥亵我，他是严老师，给我讲数学……物理……化学还有……生物的严老师，爸，我脑子笨，我是猪脑子，没有老师愿意教我，是严老师，只有严老师肯一遍遍教我，一遍我听不懂就教五遍，十遍……我脑子笨，我是猪脑子，别人一个小时就能学完的，我要学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一天，两天，严老师午饭不吃，杯子里水喝完了不接，错过末班车，给我讲，讲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一天，两天……”
“他从来没骂过我猪脑子，我做对一题严老师就会夸赞小鱼，不错，太棒了……他没有碰过我，他的手永远在握笔，在给我讲题……”
“爸，如果没有严老师，我都不会参加高考。”
“爸，他不是人渣，他不恶心，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爸……”
天空是大太阳，从警局出来，严俊智被亲姐压着回了家，他和戚潭渊同居的住处。出了事儿之后，住了几天医院，从医院出来他第一时间就想往家赶的，被亲姐薅住衣领子制止了，于是有家不能回被迫住了几天酒店。
“姐，你可不能欺负潭渊，不能骂他，更不能……”站在门口，严俊智不开门，两只眼睛瞟啊瞟一个劲儿地瞟他姐的身后，“不能动用武力。”
严俊欣给与亲弟一个大大的笑容，“放心，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开门，严俊智想着还不到下班时间，潭渊不在家，他就把屋子收拾收拾。
房子里很安静，严俊智刚想表示让他姐坐沙发休息一会儿，一抬眼，愣了。
戚潭渊在家，在沙发上躺着，貌似是睡着了。
“姐……嘘”，严俊智示意亲姐小声，得了严俊欣好大一个白眼，他尽量放轻脚步靠近沙发，但沙发上的人还是醒了。
有好多天没见到潭渊了，严俊智难受地想问你怎么不来看我，又想问是不是工作太忙，这几天过得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
然而当对方撑起身子，抬起头，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变成了惊呼，“潭渊！你怎么了？”
那张安静的脸仍然安静，白皙的皮肤依旧白皙，只是静到死气沉沉，白得若一只风吹就碎的瓷娃娃。
严俊智心疼得不行，把人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像哄一个悲伤的小孩子，“没事儿的潭渊，我回来了。”
俩人抱住没完没了地亲昵，被彻底无视遗忘的严俊欣重重咳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严俊智，够了啊你。”
目露讥讽，“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住院，你命都快没了，人家别说鞍前马后地照顾，从头到尾连个影儿都找不见，现在回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躺沙发搁这装什么柔弱，以为自己林黛玉啊？”说完鄙夷更甚。
严俊智想呵斥亲姐，想到身旁的人还在生病，只能小声埋怨了句，“姐，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智，我没事”，戚潭渊动了动身体，和人分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打招呼，“你好”。
“戚潭渊是吧？好，我很好。”严俊欣笑眯眯，笑眯眯地从背后亮出一根棒球棍。
“姐！”
严俊智慌了，挡在人前面，张开双臂，一副护鸡崽儿的老母鸡样。来的路上他姐在商店买了根棒球棍，只买棍，不买球，那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他姐要干什么，他阻挡不了姐姐买武器，那就只能阻挡武器的伤害。
黄小鱼站了起来，颤颤巍巍走上前，她的身子在剧烈摇晃，嘴唇在发抖，喉咙在呜咽，但她的声音是洪亮的，像是要昭告全世界。
“他不是，他不是人渣，他不是变态，他不是杂种，他没有猥亵我，他是严老师，给我讲数学……物理……化学还有……生物的严老师，爸，我脑子笨，我是猪脑子，没有老师愿意教我，是严老师，只有严老师肯一遍遍教我，一遍我听不懂就教五遍，十遍……我脑子笨，我是猪脑子，别人一个小时就能学完的，我要学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一天，两天，严老师午饭不吃，杯子里水喝完了不接，错过末班车，给我讲，讲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一天，两天……”
“他从来没骂过我猪脑子，我做对一题严老师就会夸赞小鱼，不错，太棒了……他没有碰过我，他的手永远在握笔，在给我讲题……”
“爸，如果没有严老师，我都不会参加高考。”
“爸，他不是人渣，他不恶心，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师……爸……”
天空是大太阳，从警局出来，严俊智被亲姐压着回了家，他和戚潭渊同居的住处。出了事儿之后，住了几天医院，从医院出来他第一时间就想往家赶的，被亲姐薅住衣领子制止了，于是有家不能回被迫住了几天酒店。
“姐，你可不能欺负潭渊，不能骂他，更不能……”站在门口，严俊智不开门，两只眼睛瞟啊瞟一个劲儿地瞟他姐的身后，“不能动用武力。”
严俊欣给与亲弟一个大大的笑容，“放心，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开门，严俊智想着还不到下班时间，潭渊不在家，他就把屋子收拾收拾。
房子里很安静，严俊智刚想表示让他姐坐沙发休息一会儿，一抬眼，愣了。
戚潭渊在家，在沙发上躺着，貌似是睡着了。
“姐……嘘”，严俊智示意亲姐小声，得了严俊欣好大一个白眼，他尽量放轻脚步靠近沙发，但沙发上的人还是醒了。
有好多天没见到潭渊了，严俊智难受地想问你怎么不来看我，又想问是不是工作太忙，这几天过得好吗，有没有按时吃饭？
然而当对方撑起身子，抬起头，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变成了惊呼，“潭渊！你怎么了？”
那张安静的脸仍然安静，白皙的皮肤依旧白皙，只是静到死气沉沉，白得若一只风吹就碎的瓷娃娃。
严俊智心疼得不行，把人紧紧搂进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像哄一个悲伤的小孩子，“没事儿的潭渊，我回来了。”
俩人抱住没完没了地亲昵，被彻底无视遗忘的严俊欣重重咳了一声，皮笑肉不笑，“严俊智，够了啊你。”
目露讥讽，“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住院，你命都快没了，人家别说鞍前马后地照顾，从头到尾连个影儿都找不见，现在回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躺沙发搁这装什么柔弱，以为自己林黛玉啊？”说完鄙夷更甚。
严俊智想呵斥亲姐，想到身旁的人还在生病，只能小声埋怨了句，“姐，你刚刚答应过我的。”
“智，我没事”，戚潭渊动了动身体，和人分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打招呼，“你好”。
“戚潭渊是吧？好，我很好。”严俊欣笑眯眯，笑眯眯地从背后亮出一根棒球棍。
“姐！”
严俊智慌了，挡在人前面，张开双臂，一副护鸡崽儿的老母鸡样。来的路上他姐在商店买了根棒球棍，只买棍，不买球，那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他姐要干什么，他阻挡不了姐姐买武器，那就只能阻挡武器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