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奕行,谢谢你昨晚的帮助和收留,我先走了。’

    她的字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俊秀。

    叶奕行捏着字条,好半响都没动。

    骆岁安从叶奕行家的小区出来之后,没时间伤春悲秋,这些年她早就习惯了晚上痛哭,白天生活了,不管前一晚上哭的再绝望,第二天照常该干嘛干嘛,死又不能死,只能继续活着。

    她连家都没有回,马上奔赴下一个工作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