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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意疑惑的盯对方一会儿,才缓缓道:“你这人真奇怪,以前多方刁难我们父女,如今我不计前嫌与你医治,已算你运气好,却还要我给你老娘看病?”

    闻言周围人议论纷纷,点头称是。

    这个张棵以前就总上来欺负人家,满足自己刁难别人的变态。

    现在还舔着脸让别人不计前嫌,给他老母亲看病,可笑了吗!

    被人指指点点,个个一张老鼠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干脆伸出左手朝天,发下重誓。

    “洛神医,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我一定痛改前非,再不做那欺压别人的事情。如有违背,我就被那天雷给活活劈死。”

    本来不想招惹是非,可看这等恶人也有一点良心在,洛意就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而且还有钱赚,何乐不为?

    洛意想了想,就问了张员外他老母亲有什么症状,自己掂量了几下,就告诉他自己要准备几日,等过几天再上门看看。

    回到湖心小筑,洛意将背篓里的钱袋子拿出来数了数,除了张棵的十两银子,药丸一共一百八十颗,每颗卖了两文钱,也就是三百六十文。

    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自己的包袱翻开,拿出一个青绿色的小荷包。荷包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花纹,看着像朵花,远看又像一只狗。

    估计是大妞以前学着别人做女工,但效果不怎么样的成品。

    荷包里还有一点银子,也是从个个手里拿回的赔偿金,倒出来数数,也有八两银子。

    把所有的钱全部放在一块,总

    共也有十八两碎银。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费大概接近二两,那就表示这笔钱还可以,但要实际做什么,还是太少。

    快速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把钱袋子管好,又重新放到柜子里。

    正巧,老爹在外面喊吃饭。洛意应了一声,去厨房坐下,发现只有父女两个,没见到秦墨。

    就问了一句。

    “管他去哪儿了,不在家咱们就吃咱们的。”骆老爹还是气呼呼的,防秦墨就跟防贼似的,语重心长的对洛意教诲,“大妞啊,像这种善变的人你一定要离他远远的,知道吗?”

    “哦,知道了,”洛意点了点头,思维根本没跟洛老爹在一块。

    她真正担心的是张棵到底有没有什么阴谋,会不会危及到他们父女两个人生命安全。

    吃完饭天也黑了,父女两个回房睡觉。

    躺在直板板的竹床上,洛意盯着天花板,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沉思了许久,直到月上中天才堪堪有些睡意,但在睡着之前,她起身出去出个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