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杨白奇那边就文雅多了。

    只见杨白奇拿出一只毛笔,蘸着墨水,在机甲身上提笔写字。

    他在机甲手臂上写道:“上肢无力不能举。”

    他又在机甲腿上写道:“下肢萎缩疼死了。”

    这还没完。

    他在机甲脑门上写道:“羊癫疯药石无医。”

    诸如此类!

    杨白奇写写画画,一口气给银色机甲上了一层纹身。

    随后,他退后一步,冲着那个机甲轻轻一拍。

    机甲双眼猛然亮起,盯上了杨白奇,立刻抬手攻击。

    然而,手臂刚抬起一半,突然卡顿了,举不起来。

    机甲又往前迈步,这一步迈得太大,扯到蛋了,当场表演了一个侧劈叉。

    紧接着,机甲头部如遭重击,嗤嗤冒火星,抽搐个不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

    蓬!

    那个机甲倒了下去,全身垮掉,如同遭到解体一般,碎片散落一地都是。

    杨白奇瞅了眼,惋惜道:“嗯,运气不太好,没有珍珠。”

    另一位儒生笑道:“此法可行,我们逐个尝试,总能找到珍珠。”

    说干就干。

    六个儒生依葫芦画瓢,玩起了人体艺术。

    同一刻,比起佛门的惊天动地,儒门的舞文弄墨。

    天师道那边就显得十分安静。

    六位天师交头接耳,商议一番之后,各展其能,施展出“天机眼”观察机甲。

    看样子,他们试图透视机甲内部,确定哪一个机甲内部有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