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制程上,三星已经掉队,唯一还能维持良品率的是台积电。

    如果继续沿着光刻机去追赶,需要整个上下游供应商的共同进步,这太难了。

    而我们直接上新材料,可以在现有技术上,实现同等的算力。

    甚至用国内ASML的7nm光刻机改造,用拓扑半金属制造硅片的话,芯片的算力能比3nm表现更好,无限逼近1nm。

    这就意味着他们的策略彻底失败,我们的芯片算力比他们还更先进,那是谁卡谁脖子呢?

    而你把3nm工艺给我们用,我们一起突破现在的桎梏,把芯片给它拉满,或者大家一起卡在1nm。

    这是一件合则两利的事情。”

    陈元光接着说:“之前在常温超导体的制备过程中无疑间发现了这种全新的拓扑半金属,只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怎么去设计偏振光去做刻制芯片的那一步。

    在绵阳的这段时间里,我终于想清楚了这个问题。”

    自始至终陈元光就从来没有想过要通过光刻机来解决芯片问题,因为即便解决了光刻机,只要你还要靠这个技术体系,别人总是能找到技术关键点,让伱难受。

    一艘船上全是漏洞,你补得了一个补不了所有。

    即便真的能补所有,需要花的精力也远超想象。

    还不如直接给它换个发动机,原本靠人来划船,现在给它加一个发动机,只要速度够快,水就漏不进来。

    拓扑半金属也是陈元光精挑细选的技术,适合当下环境,又不用费太大劲对现有技术体系改造。

    林甲听完后问:“量子计算机不是也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何必多次一举呢。”

    陈元光接着说:“量子计算机现在还在研究过程中,等它真正发挥作用少说也得三到五年,而且量子计算机很难出口,国外也不会采取我们的技术架构,充其量买回去进行逆向破解。

    他们不会帮你做量子计算机的软件适配,它更多的还是作为企业使用的工具。

    或者作为云计算的关键基础设施。

    而拓扑半金属最多一年,甚至更短就能造出性能不亚于国外的芯片来,这对他们的冲击更大。

    更能实现我们的目的,逼迫他们接受合作。”

    林甲问:“如果他们还是坚持不合作呢?”

    “那等他们的制程接近1nm的时候,量子计算机也已经研究完了,那大家就看是硅基的算力更厉害,还是量子计算机的算力更厉害。

    他们在量子计算机领域是不可能追赶上来,除非常温超导体的工艺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