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天空飘起了绵绵细雨,细密的雨丝从铅灰色的云层中不断地洒落下来,如同一层薄纱般笼罩着整个世界。

    由于要上早自习,郝安琪较沈言早半个小时起床。

    自个骑上小电驴扬长而去。

    在床上磨蹭到七点半,沈言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床榻。

    刚穿好衣服,伍悦儿的消息紧随而来。

    “老公你在哪里,来小区接我上课呗?”

    沈言:“珊妮呢,你怎么不坐她车?”

    伍悦儿:“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今天请假休息。”

    沈言:“我在家里,你直接过来吧。”

    十分钟后,沈言驱车前往教学楼。

    淅淅沥沥的雨点倾洒而下,这些雨滴汇聚成一道道水痕,顺着车窗滑落,形成一幅美丽而独特的画面。

    坐在副驾驶上,伍悦儿面露几分担忧:“老公,我感觉珊妮好像有心事,这几天车也不开,干啥都提不起劲。”

    “你就没表示一下关心?”沈言好奇道。

    “问了啊,但她都是笑笑说没事。”

    沈言猜测是家庭方面的原因。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外人还是不要随意插手为好。

    伍悦儿也是这么考量的,便没有死缠烂打追问下去。

    上午第一堂课是《宪法学》,像这种专业课,通常都是两个班一起上。

    不出所料,沈言出现在阶梯教室的刹那,全场目光齐齐聚焦而来,大家仿佛见到了什么传奇般的人物,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各种问题层出不穷。

    “沈言,你跟范爷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河粉哥,范爷本人好看不?”

    “锦毛鼠去泰国是拍电影吗?”

    嘈杂声犹如一窝蜂在嗡嗡作响,令沈言很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