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孤做了!”

    “但是孤没有那么狠辣,只是稍微加速了一些!”

    “孤错了吗?”

    李延瞪着眼睛,声音压低好似是从腹部发出的声音一般。

    黑衣僧人抬起头来,那双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只是轻声道:“殿下既然做了,为何就不做狠辣一点!”

    “嗯?”

    李延一顿,侧头看向僧人:“那是孤的父皇啊,是孤的父亲!”

    “但是殿下就不怕这期间有什么变数?做了便做绝一些,这些年殿下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

    黑衣僧人平静道,但说的话,却不断冲击着李延的大脑。

    “大师对孤之行为,不觉得有问题?”

    李延嗤笑。

    黑衣僧人摇头道:“回头是岸,所以殿下既然做了,即便是做绝,依旧还有回头的机会,佛陀会宽恕一切,只需殿下能够为百姓谋福,为天下僧人寻一寄托之地,这便是功德无量!”

    “哈哈哈!”

    “大师真是妖僧,好一个悖论之言,大师既然这般说了,有何高见?”

    李延冷声道。

    “殿下!”

    “这是那三皇子送来的,可见他欲做甚,而当中,也有想要利用殿下,引起大乾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