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谨不是在前院忙政事吗?

    她朝朱谨身边走了走,站定仰头望着他莞尔一笑:“一点小事,我自己能搞定。”

    看钱氏表演也只是为了找个乐子,

    她在自己地盘哪能真的被人欺负了去。

    “何必为闲杂人等烦神,我有事寻你,”

    朱谨目光掠过沈月发髻上的长玉簪,握刀柄的手紧了紧,

    见钱氏还趴在地上呻吟,侧首对钱氏冷声道:“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派人给你拖出去!”

    他气势太过骇人,钱氏想说的话被哽在喉间,

    眼见着外面侍卫进门,她低头依着丫鬟站起身,形容狼狈:

    “我自己走!自己走!”

    钱氏离开后,厅内无关人等被清了出去,

    朱谨低头望向沈月:“洪府方才传来消息,洪夫人身边那个宁婆子不见了。”

    “宁婆子,我有些印象。”

    沈月叩着桌案沉吟:“是个油滑的婆子,洪夫人挺信任的。”

    朱谨凤眸微眯,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审问过门房,并未看到宁婆子出府,且洪府账上的现银也跟着不翼而飞,洪府,没有价值了。”

    “宁婆子才是背后之人派过来的管事。”

    想通前因后果,沈月不免后脑勺发凉,

    背后之人好深的心思!

    反其道而行,让一个婆子隐藏在背后指挥,洪夫人只是她们在明面上的出头鸟!

    “我已让人全力搜捕,”

    朱谨望向沈月,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担忧:“这件事毕竟因你而捅出,以防被报复,我们明日回京!”

    “好。”

    重活一次,沈月格外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