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而已。”

    衣袖被扯住,他垂眸,见沈毓婉眸光闪烁。“殿下请坐,听我细细道来,”

    念着救命之恩,朱谨遏制着心中的不悦再次坐下,

    就听沈毓婉轻声道:“殿下既然不能娶我,那便帮我寻个良婿吧。我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殿下帮帮我罢。”

    “胡闹,太子妃位置早已定下,”

    “就是因为定下,毓婉才求殿下帮忙,您也说了,只是定下,只要未大婚,一切都还有变数不是么?”

    朱谨眉头皱得紧紧,只觉得面前女人那副贪得无厌的模样令人格外不适,

    明明同沈二是一母同胞,却差得甚远!

    “此事不行,你换一个。”

    他说着,胸口兀地觉得有些发闷,心下一凝,指尖搭上脉门,除了脉搏过快,其余并无异常,

    莫非是地龙烧得太热?

    探身推开窗柩,闻到浓烈梅香的瞬间,他忽的喉结滚动,一股钻心的渴意从四肢百骸蔓延,

    中药了?可为何脉搏没有异常?

    心下惊疑时,朱谨感觉腰身被搂住,香风接近之时,手脚的绵软越发沉重。

    “殿下疼疼我罢~”

    沈毓婉声音娇媚,身上单薄的衣衫已经半褪,整个人像蛇一样缠在朱谨腰间:“若是殿下王妃的位置要给别人留着,妾身只要一个侧妃的位置........”

    她面色潮红,显然也是中了药。

    “滚开!”

    朱谨暴怒,猛地掀飞沈毓婉,扶着窗柩喘着粗气,

    “殿下,这药必然是要交和的,不过是给我一个容身之所,就这么难吗?”

    沈毓婉趴在地上,被药物折磨,一件件撕扯着身上衣衫:“梅邬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烟,更没有女子,您不宠幸我,会气血逆流.......”

    从朱谨答应赴宴开始,便落入了她的算计,

    梅邬皆是文人墨客,就连伺候之人皆是小厮,

    朱谨想要活命,就只能要了自己解药性!否则他根本坚持不到其他女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