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猜测出什么,没说话。

    挑挑眉,心情颇好。

    时宴假装没看见,坐在沙发上,打开自己带来的袋子。

    “姐姐,我给你上药。”打开跌打扭伤贴膏。

    “我自己来。”严知许拒绝他亲自帮忙,不是太过高冷,而是她真的不习惯,不是很熟悉的人,离她太近。

    “姐姐右手扭伤了,单手弄不好。”时宴嘟囔着。

    严知许左手接过时宴已经拆封的贴膏,单手拿起,干净利落地给自己贴好。

    “好了。”

    时宴挠挠头,有些羞赧的低头笑笑,看来接近姐姐的小动作被发现,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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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宴的几个狐朋友狗在时宴房间打牌,红发少年也在。

    “时哥把我们喊来,给他家新开业的庄园捧场子,说好一起玩,他却消失不见了!”其中一个少年不满地说道。

    “你时哥啊,那是新看上一个女人,追着献殷勤呢!”

    “刚才还让我跑腿,帮买一大堆药,听说是受伤了!”

    “买药?你确实是买药不是计生用品?”另一个男生坏笑道。

    “别把时哥想得跟你一样,没品!”

    “好像是停车场,和咱们发生车祸的那个女人。”

    “呦,那还是个姐姐啊?”

    “*!”红发少年爆个粗口,不满说道,“是停车场和咱们吵架那个老女人?时哥什么眼光!”

    “消消气,铁打的时哥,流水的嫂子。”旁边少年开口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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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转瞬即逝,三天两夜的庄园游玩之旅结束了。

    这几天海澜和时宴不打不相识,因为都是自来熟的性格,很快相识以朋友相称。

    有时三人在一块打牌斗地主,有时海澜消失,去找她新认识的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