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后悔吗,因为她报名参赛,为了公平,她们不能使用箭匣子。

    这下好了,用弓箭,一个猎物都射不中。

    想着,沈桑宁淡定地安慰,“放心,最后一名没人关注的,不会丢人。”

    虞绵绵重重地叹一声,眼睛瞥向一旁,“咦,谁的猎物?”

    沈桑宁寻声望去,只见一只受伤的野鸭子一动不动,躺在树下。

    她猜测道:“许是嫌猎物太小,懒得拿了。”

    虞绵绵正愁没有猎物,“我不嫌小。”说着就跑过去,将野鸭塞进筐篓里,终于愉悦起来。

    说来,这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好。

    人参还没找到,两人捡了一路的猎物。

    沈桑宁警惕,“别捡了,有古怪。”

    虞绵绵一愣,“哪古怪?”

    正此时,近处的草垛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屏声静息,不会是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猎人吧?

    于是朝那处慢慢走去。

    正巧草垛里的人站起来,吓了两人一跳。

    “殿下?”

    藏在草垛里的人正是谢玄。

    他手里拎着锄头,灰头土脸地站起来,瞧见沈桑宁,眉头一蹙,“你们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谢玄就转头向周围喊道:“裴二!”

    一声高喊,林中还有回响,被惊着的鸟此处飞窜。

    马蹄声渐近,裴彻马背上多了一只羊羔,回来了。

    谢玄语气不善,“我让你去别处找人参,你弄只羊回来作甚?”

    “顺手的事。”裴彻说着,视线扫过沈桑宁。

    沈桑宁眉头紧蹙着,十分怀疑那一路猎物是裴彻留的。

    原以为那日裴如衍跟他说很明白了,他怎么还做这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