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窗台又出现一张字条。

    沈桑宁皱眉。

    裴彻是有病么,怎么搞得好像她在跟他偷情一样?

    将字条打开,上面写着:你若不来见我,我就去找你。

    她再次碾碎纸条。

    反正,绝不能去见他了。

    上一次该说的,她都说了。

    如果再去见他,也一定没有好事。

    还是远远躲着吧,只要她躲着,他没办法威胁她。

    只是不知道裴彻是怎么把纸条扔进来的。

    府中护院的防范意识,也太薄弱了。

    沈桑宁喊来护院,让他们日夜轮流当值,绝不能懈怠。

    万不能把狼子野心的人给放进来了。

    院外护卫多了一倍,裴如衍归来时看见,没当回事。

    彼时,沈桑宁正在核算需要置办的物件金额。

    上回虞氏跟她说过,二房快要回京了。

    二房在颍川九年,期间也只回来过两次,还都是小住。

    这一次是长住。

    他们在颍川的衣物用品,也不可能全带回来,该扔的就扔了,所以要重新为他们置办。

    “夏季和秋季的衣裳,每人先置办八套,西边的思桦阁要提前打扫出来,看还缺些什么,再将边上的怡景轩也收拾出来,四妹妹大了,不能再和叔父叔母挤一个院子。”

    她与玉翡一一交代时,裴如衍已经站在身后,静静等着。

    待她把话说完,玉翡很有眼色地退下。

    裴如衍动作自然,轻轻搂过她的小腰,贴在她身后,将头埋在她肩上。

    沈桑宁一顿,“怎么一回来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