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样吗,欺负到我头上我就忍了,可欺负到我孙女头上我能忍吗?换作你,你咋弄?”

    两人算是多年的好友了,一直以来都是没个正形,像今天这样正正经经的唠嗑,上一次还是徐老遭难下放之前。

    龚老爷子的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当年这老头为了不牵连老哥几个,愣是没让任何人站出来给他出头。

    当时的那个状况,但凡是粘上点边儿,都不会落个啥好结果,也可以说,当年的某些人,就是想拿徐老爷子当做一个突破口,其真正的目的还指不定是他们中的谁,又或者是全部。

    只有他们清楚,威逼利诱之下,徐老一个人抗下的所有,都说过命的交情,他们这才是过命的交情。

    龚老犹记着当时徐老头的那句话。

    ‘我孑然一身,你们不同,再者我撑死就会点医术,你们都好好的,就当我死了。’

    “我有数,以后把心放在肚子里,老穆也要回来了,那几个老东西翻不出大天来。”

    “老穆?真的假的?

    那可太好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他活面儿了,上次通话的时候他咋没跟我说这事儿呢?”

    龚老看了看徐老没说话,徐老也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儿。

    “瞧我这脑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就他们几人打电话互相联系,一些重要的话题还真就不敢在电话里面说,风险太高。

    徐老是一路哼着小曲儿回的医院,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夏夜,也把龚老的意思跟夏夜说了,简明扼要,甩开膀子干,干的好了有奖励!

    夏夜感觉,龚老的原话肯定不是这个,但意思没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