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一下那珍珠,知道这对耳坠不便宜,“学长——”

    梁瓷抬起头,视线正好扫到对方正在松衬衫纽扣的手。

    黑色的衬衫前两颗纽扣松开,傅司州的食指把领边压了压,露出喉结下方到胸口的肌理。

    她耳根热了一下,不着痕迹地转开视线,把刚才卡住的话继续说完:“太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