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梁瓷觉得楼意这个形容词很有意思。

    楼意点着头:“对啊。我哥说的,说傅哥跟你在一起后都变乖了。”

    “怎么样才算乖?”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傅哥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哦,什么样子的?”

    楼意作为楼池的妹妹,再加上楼池又是没空,她初中就开始黏着楼池,混进他们圈子里面。

    傅司州以前什么样的,楼意自然是一清二楚。

    她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揭着傅司州的短。

    直到楼池又喊了她一声,楼意才不情不愿地让梁瓷进去:“瓷瓷姐,你快进去吧,傅哥小气得很呢!”

    梁瓷觉得好笑又窘迫,她还没有从楼意给她说的傅司州里面彻底回过神来。

    楼意说的傅司州,和她认识的傅司州,好像完全两个人。

    但仔细想想,又好像是傅司州能做出来的事情。

    梁瓷跟楼意进了他们的麻将房,楼意一进去就问楼池输了多少。

    梁瓷不会打麻将,自然看不明白,不过楼意会,看到傅司州跟前的筹码堆得跟小山似的,她连啧了好几声。

    梁瓷也好奇楼池输了多少,只是没等她好奇完,身旁的傅司州就伸手将她拉了过去。

    他回头,拖过身后的一张圆凳,自己推着自己的椅子往后退了半米,将圆凳放到跟前:“来。”

    梁瓷哪里敢坐过去,这跟坐他怀里有什么区别?

    他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江隽看到,啧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面的调侃很明显。

    梁瓷俯下身,把那圆凳拿出来,这才在他的身旁坐下。

    傅司州挑了一下眉,将椅子重新拉进桌面,左手摸着牌,右手握着她的手:“教你?”

    梁瓷侧了侧身,应了声好。

    麻将不难,傅司州教学又认真,两把下来,她就大概知道怎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