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昭仪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皇上过来的时候,她抓紧机会邀宠,知晓男人都喜欢女人娇柔些,能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因此每每都显得精神不振,柔弱无比。

      “蠢货!”德妃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听了禀报,金色的护甲轻轻地在缎裙上扫过,“既然如此不识抬举,便任由她去吧,是个没福分的。”

      “是她不惜福,不知道娘娘为她好呢。”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春堂,微微笑着道。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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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